哪知道,陡然又感覺腳踝一緊,瞪眼一看之際,自己的腳又被高陽給抓住了。
“啊!”
每一次的踢腿,都被高陽抓住腳踝,鄒建仁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腳上拚命的用力想向下壓,卻被高陽輕輕一提,右腳硬生生的向上拉成了一字馬。
“啊,痛痛痛,放手,快放手啊!”
感受著韌帶撕裂般的疼痛,鄒建仁在地上的左腳,連連的墊跳著,同時憋紅著一張臉大喊著,那模樣,說不出的滑稽。
高陽漫不經心的說著:“什麼不學,專門學棒子國的東西,你不知道現在都禁止去棒子國旅遊了嗎,還學棒子國的花拳繡腿。
來來,你還沒說,怎麼著讓我在江陽混不下去,快說啊,不要讓我一直這麼恐懼著!”
鄒建仁聽著都想哭了,連忙說道:“我就是想在顧婷婷麵前裝一裝,表現一下,我根本沒辦法讓你在江陽混不下去。”
高陽卻搖頭道:“別,別這樣說嘛,你不是說你爸是什麼台長嘛,人脈廣,說不定一句話就能讓我分分鍾走投無路呢,快,別謙虛,說嘛!”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
鄒建仁這一下,徹底是崩潰給哭了出來,連聲求饒著:“我爸爸隻是一個副台長,沒有什麼實權的,在江陽也說不上話,我隻是為了撐麵子,想追顧婷婷而已,求求你,就當我是一個屁,放了吧!”
聽著鄒建仁的話,看著鄒建仁那淚水橫流的醜陋樣子,一旁的顧婷婷心頭是更感厭惡。
不過,高陽這教訓鄒建仁,終究是為了自己出頭,所以顧婷婷也沒說什麼,否則就是損了高陽的麵子。
可一旁看熱鬧的那幾個食客一聽,卻是禁不住奚落道:“草,原來是個銀樣蠟頭啊,還真以為有多牛逼呢。”
“就是啊,原來是為了泡妞,胡亂吹的啊!”
“那叫啥啊,哦,那叫:豬鼻子上插大蔥——裝象!”
“不,不,那應該叫:屁股上別掃把——偉(尾)大。”
……
聽著大夥的奚落嘲諷,鄒建仁是恨得牙癢癢的,可腳被高陽抓著,他也隻得打掉牙往肚裏吞,更不敢有半句反駁。
高陽也不想多和這鄒建仁囉嗦什麼,畢竟,鄒建仁隻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人物,哦,不,還算不得是個人物。
當即便又輕輕一抬手,鄒建仁登時又是一聲慘叫,地上的左腳極力的向上踮,以圖緩解韌帶拉扯的疼痛。
高陽便說道:“鄒建仁,這次就算是小懲大誡,若是你再死皮賴臉的纏著顧婷婷,下次,我就要了你這條腿。”
說著,高陽握著鄒建仁腳踝的手微微用了用力,鄒建仁登時就痛得大嚎了起來,而後連聲說道:“是,是,我絕不在纏著顧婷婷了,絕不敢了。”
“滾吧!”
高陽隨手一揮,鄒建仁好歹是雙腳著地了,他趕忙捂著大腿的韌帶,一陣的跳與揉搓,那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小醜。
感覺好了點後,他連忙一顛一顛的向門口跑去,由於太過慌忙,將旁邊的一張餐桌撞得一歪。
顧婷婷微微一側身,讓開了路,不想再看這鄒建仁,高陽突然低喝一聲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