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對不起!”
那邊,曾衛國語氣十分的沉重,飽含著歉意的說著。
高陽點了點頭,說道:“老曾,你剛才對筠竹說的,我也聽見了,戰友情義,值得尊敬,你們十兄弟為一體,猴子離開了,我知道你們就算是留在這邊,心裏也會牽掛著他。
這樣吧,我給你們時間,找到猴子,告訴他,那個島國人意欲分化我們兄弟間情義的奸計。
他要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就用行動,用實力,將那些潛伏在我們華夏的‘被潛島國人’給揪出來,以報這次的仇。
你再告訴他,會所永遠都給他留著一個位置,一天為兄弟,一輩子都是兄弟!”
“陽哥!”
那頭,曾衛國聽得,語氣激動得都有些顫抖了。
這不是高陽煽動人心,而是他的確是這樣想的,曾衛國十兄弟的情義,高陽向來十分的敬佩,猴子離開了,他心頭也十分的惋惜。
而且,侯亮是有血性的男人,高陽相信,袁東官島國人的身份,對侯亮的內心底線觸動很大。
說不定,猴子這次離開,也會從這個方向展開複仇,畢竟,猴子曾是個軍人,他的愛國情懷,比一般的人來說,更加的強烈。
“好了,老曾,你們不用感到抱歉,即使是相隔得再遠,我們畢竟曾經並肩作戰過,我們仍然是兄弟,不是嗎?”高陽語氣誠摯堅定的說著。
“陽哥,我一向不會說話,我也就不多說了,你代兄弟們向老金和沈姐他們說說吧。”曾衛國說著。
“好的,你們現在就安心的找猴子就是了,其他的不用操心。”
“好的,那就這樣了,我們以後見,陽哥!”
“再見!”
……
趙筠竹收起電話,便說道:“陽,你似乎對曾衛國他們九兄弟的離開,並不感到多驚訝?”
“的確!”
高陽點了點頭,說道:“我之前有這樣設想過,畢竟,曾衛國他們是十兄弟的感情是生死間磨礪出來的。
猴子這一走,他們就算是勉強留下,也是心不在焉,到時候隻會事倍功半,不然就讓他們出去闖一闖。”
“也好。”
趙筠竹自然是讚同高陽的觀點,不過還是有些擔心的說著:“曾衛國他們,現在修為都不過才先天一重,這在外麵闖,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哈哈哈哈……”
高陽禁不住笑了起來。
趙筠竹被高陽這突然的大笑,弄得是猶如丈二和尚一樣,愣愣的看著高陽:“你……你笑什麼啊?”
高陽一攬趙筠竹的腰,將臉輕輕的靠在趙筠竹的頭上,而後說道:“筠竹,你還真是當現在是古時的修行世界,到處都可以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啊?”
“難……難道不是嗎?”
趙筠竹覺得,這段時間經曆的事情,貌似就是這樣的,周興虎、鄭博龍、甚至陳家、李家的事情,不都是這樣的嗎?
“那都是在暗中進行的,我們的行事,始終還是得將華夏律法放在首位的,不要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動手,特別是對普通人。
因為在華夏,針對於我們這種修行之人,也有相應的律法,而且有些懲罰可能更加的嚴厲。”
高陽之所以這樣說,一來也是因為那個帶走假劉嵐的神秘冷女人,二來,之前去‘越女劍派’,也曾聽蒼念汐提及過,華夏對於門派也有統一的管理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