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想到,馬成才憋了半天,竟是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哼!
高陽一聽,‘嬌軀’禁不住一震,一旁的譚冰冰更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金二八麵上一抽,轉頭看著高陽與譚冰冰,連聲道:“哎哎哎,你們兩個啥意思啊,師侄這說的大實話,有必要笑得這麼猖狂嗎?”
金二八這不說還好,一說,高陽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幾個麵具人一見高陽幾人竟然還談笑風生,分明就是當自己幾個是空氣啊,心頭更是倍受打擊。
隻是,想著還是保命要緊,於是便默契的向旁邊挪去,他們的小動作,哪裏能瞞得過高陽,抬手就是幾指,將幾個家夥的穴道給封住。
隨即,他便上前,隨便問著其中一個麵具人:“說,場子的老板在什麼地方?”
那人眼神驚恐的看著高陽,而後戰戰兢兢的說道:“在……在最裏麵的房間中。”
“很好。”
高陽點了點頭,抬手將那人的啞穴也給封住了,而後轉身對譚冰冰三人點了點頭。
譚冰冰看著馬成才,說道:“小馬,你就在這裏等我們,為防意外,你還是把麵具戴好,躺在一個角落裏,裝著是賭徒受傷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你。”
譚冰冰考慮得可謂是十分的周到,這場子的內部人,已經全部被高陽給製住了,其餘人是解不開禁錮的,馬成才已經受了傷,留在這裏很安全。
可馬成才卻搖頭道:“不,你們進去可以會麵對更加危險的事,我怎麼能一個人躲在外麵呢?”
譚冰冰又說道:“你還有更艱巨的任務,立刻通知宋局,請他帶領特警過來,處理這些人,這是命令!”
譚冰冰是隊長,這命令一出,馬成才不得不答應,看著譚冰冰那架勢,高陽心頭不禁一笑,還真有點威嚴啊。
安排好了馬成才,高陽三人便向內走去,很快,三人就來到了右側的第一個包間處,高陽對金二八使了一個眼色。
金二八立即會意,上前用玄門術法勘探著,因為剛才那一番鬧騰,高陽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象,左右的十個包間中,竟然沒有一個人跑出來。
這絕對的不符合常理,剛才那動靜,隻要耳朵不聾,都能聽得見,相信金二八也發現了這個怪異處,所以高陽一個眼神,他就能會意。
金二八用玄門手印,在第一個包間外擺弄了一下,而後就對高陽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有陣法,將外麵的響動給屏蔽了,估計裏麵正賭得熱火朝天呢。”
高陽不禁一笑,這可真是作繭自縛啊,能在包間中賭的,肯定是非富即貴了,這下還不被抓個現行。
於是便說道:“那好,你破了陣法,我第一時間進去將裏麵的人全部製住。”
目測這幾個包間,一間也不過就十多平方,自然也是坐不了幾個人的,進去製住那些賭徒,十分的簡單。
金二八又點了點頭,手印不斷的變換著,陡然,就見一道淡淡的紅光自那包間外垂掛的黑布上,一如漣漪一般擴散而開。
隨即,便聽見房內傳來了人聲,高陽自然知道,陣法已經破了,身形一閃就進到了包間中。
一眼之間,他便看清包間中,一共有六人圍著桌子而坐,他們個個都戴著齊天大聖的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