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中,就高陽與沈夢瑤的戰力最強,這樣的事自然是由他們二人去做了。
出了會所,高陽向左,沈夢瑤向右,不多時,高陽便來到了岔路口,就見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正攔在路口,而實際上,向這邊過來的人還真是不少。
可還未走近,高陽便聽見那幾個黑西裝男子攔住過來的市民,說道:“這邊的路不通,走那邊吧!”
看著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那些市民哪裏敢有多餘的言語,趕忙轉身就走,後麵那些欲過來的人,更多數是望而卻步了。
高陽對這片樓盤的路口早已經了然於胸了,如果這個路口不通的話,就隻有從左側的路繞,雖然也能到達樓盤,但至少要多走十分鍾。
當然,最重要的是,那樣一來,會所所在的位置便處在了最裏端,難以引起人的注意了。
這才剛開業,便沒有幾個人知道,對於會所的發展是很不利的,再說,這些個家夥如果長時間的守在這裏,到時候,過來的市民就會形成慣性思維,直接從左側的路口繞了。
相信過不了多久,會所就會維持不下去而倒閉,這幾個黑西裝選擇的位置十分的恰當,幕後之人雖然隻是用了這麼點小手段,但卻足以給以會所致命的打擊,可見那幕後之人很有手段。
可凡事也有例外,一個頭發花白,看上去得有七八十的老者大步向‘關卡’這邊走來。
老者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有些像個老學究,他裏麵穿著白色的襯衣,外麵穿著一件卡其色的呢子大衣,不過那大衣卻有些褪色了,估計年份是不短了,卻更讓他平添了幾分滄桑。
他昂首闊步,腰杆挺得筆直,精神頭看上去很不錯,身上隱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直接就到了關卡處,其中一個黑西裝直接伸手將他攔了下來,說道:“老頭,這邊的路不通,走那邊的路吧!”
老者一聽,字正腔圓的說著:“誰說的,我今天早上才來過的,裏麵無橋與礙的,怎麼會不通?”
那人強勢的回道:“我們說這裏不通就不通,老頭,別囉哩巴嗦的,快走!”
老者可絲毫未動,反而一轉頭,對著那人質問道:“你說不通就不通了,你以為自己是誰啊,就算是華夏領導來了,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封路,這裏是華夏,法製之地,讓開,我就要從這裏過去!”
老者語氣堅定,身上似乎有著某種信念的力量,致使他說起話來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那黑西裝男一聽,登時便咋呼道:“耶,你個老東西,給你好好說你不聽是吧,老子再說一句,你走不走?”
黑西裝男語氣中明顯已經有了威脅的意思,但老者卻是絲毫不懼,將頭微微一抬,語氣堅定的說著:“我今天就是要從這裏進去,怎麼,你難道還想動手不成?”
“嘿,你個老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還不敢動手是吧?”
那黑西裝男一聽,登時就更是不耐煩了,抬手一巴掌就向老者的身上拍去。
後麵的好些個市民一見要打起來了,不禁不上前幫忙,反而還紛紛向後退遠了一些,生怕波及到自己。
可高陽哪裏能看得下去,一個箭步上去,一把就將那即將打在老者身上的手給抓住。
黑西裝男登時一轉頭,大眼瞪著高陽,陰陽怪氣的說道:“喲,還真有多管閑事的,小子,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是不是不想在州府混了?”
高陽冷哼一聲,說道:“你們是人嗎,連老人家都動手,你們簡直是畜生不如,我能不能在州府混,你一個畜生還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