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並沒有關,金二八當先走了進去,高陽與楚逸風緊跟在後麵,而一進門就聞到一股血腥之氣,隻見門口就有一灘血跡。
金二八看了看便說道:“這血跡還沒有幹透,看樣子是不久之前留下的,不知道是誰受了傷。”
“我知道。”
楚逸風走到了旁邊,指著牆角上的一個黑洞,說道:“這是‘穿甲彈’留下的痕跡,之前我們不是看見肖東軍的腿上有傷嗎,他應該是在這裏被牟驚風打傷的。”
說著,他又走到了那淩亂的床邊,看著床上的情形,他更是笑了,說道:“看來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高陽與金二八也跟了上去,隻見床上一片狼藉,淺色的床單上,還留有一灘水漬,加上旁邊還散亂的女性衣物,高陽心頭也是明白了幾分了。
的確,這間房間就是之前肖東軍與那個女人嗨皮的房間,而之前那個女人見牟驚風進來,根本沒有時間穿衣服,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情形。
楚逸風又說道:“肖東軍果然還是改不了風流好色的本性,我想,這個女人應該是牟驚風的女人,他們的事情被牟驚風給發現了,當場抓了個現行,隻是不知道那女人會是什麼下場。”
高陽念頭一轉,便說道:“還不明顯嗎,之前我們不是都看見了嗎?”
金二八眉頭一皺,說道:“你是說那鱷魚池中的女人?”
“難道不是嗎?”高陽反問著。
楚逸風與金二八也是覺得這個推斷極為的合理,高陽不禁又問道:“老金,你確定入口就在這個房間之中。”
“當然,我的堪輿不會有錯的。”金二八十分自信的說著。
楚逸風忍不住笑了起來,接著便說道:“我知道了,剛才肖東軍說,他是從義父鄭博龍那裏知道,牟驚風這寒碧山莊之下有一條靈脈,這才逃到這邊來投靠。
牟驚風並不相信他,所以,肖東軍千方百計的想要探尋靈脈的入口,這才和牟驚風的女人勾搭上,結果東窗事發。
看來我們來的時候,這裏正上演了一場捉女幹的好戲碼,而這一灘的血跡,沒準就是肖東軍身邊的跟班,我記得叫什麼聰的。”
“叫薑聰!”
高陽補充著,他可記得清楚,當初在楚逸風的‘東湖山莊’,與肖東軍第一次見麵時,那薑聰還曾經阻攔他進門。
楚逸風點了點頭,說道:“對,對就是那家夥,可算是跟錯了主子啊。”
高陽不得不佩服楚逸風的觀察力和推斷能力,他的推斷合情合理,就如親眼所見一般。
金二八不禁取笑道:“老楚啊,你丫的不去當偵探,真是可惜了。”
“我也的確是看過不少這方麵的書,不過,你們都是知道的,我的誌向可不在那個。”楚逸風賣乖的說著。
高陽忍不住感歎道:“可笑肖東軍啊,千方百計的想找到靈脈的入口,更是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入口竟然離他曾經是這麼的近,這真是諷刺啊,如果他之前知道的話,恐怕得活活給氣死。”
楚逸風也是深以為然,不過一回神便說道:“算了,我們不討論這個了,大家還是一起找找入口吧,肯定有什麼暗門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