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那麼多的人,你還可以活的這麼心安理得,你究竟還有沒有心?”使不上力氣,夏錦溪隻能叫囂的喊著。

羽澄景心劇烈的一痛,沒錯,他這雙手的確是沾滿血腥,他的確是殺了許多無辜的人,他卻不能因此停下來,絕對不能停止複仇,不然,他就否定了他十八年殘存下來的意義。

幾乎是沒有任何前戲,羽澄景紅著一雙眼粗暴的進入那片柔軟,猶如一頭嗜血的獸一樣,似要撕裂一切。

“啊”夏錦溪驚聲尖叫,赤裸裸的痛,那麼輕易的蔓延到四肢百骸,下麵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卻連帶著心也一起疼痛起來。

猛的聽見她的尖叫,羽澄景停了下來,不知是憐惜還是內疚的情緒,就那麼不加掩飾的流露出來。

“十天之內,你隻要乖乖的,十天過後,無論你去哪兒,都隨你!”羽澄景從她身子裏退了出來,匆忙的套上衣服,逃也似的離開了傲春園。

十天?為什麼是十天?夏錦溪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難道是王朝裏發生了什麼大事?

接下來的幾日,羽澄景像是前些日子一樣,消失無蹤,再也沒有在她麵前出現過,但是不尋常的氣息卻越來越濃。

直到夏錦落出其不意的出現在夏錦溪麵前,她才知道導火線已經點燃,天下勢必有一場紛爭。

“王爺其實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暗王吧!”夏錦落說出這麼驚人的一句話的時候,夏錦溪久久的緩不過神。眼神有了焦距時,卻驀然瞅見夏錦落身後的丫鬟手中的托盤,那杯毒酒真是老套至極。

“你聽誰說的?”夏錦溪冷冷一笑,狐狸尾巴總算是露出來了,算算也該是時候了,剛才丫鬟匆匆來報,赤戀和欣媛已經被她所抓,夏錦溪就已經有了覺悟,夏錦落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這件事已經驚動了朝堂了,朝廷百官聯名上奏,望聖上處決王爺!”夏錦落這番話更是晴天霹靂,震得夏錦溪身子晃蕩了兩下,茶杯就這麼乒乓落地,一地破碎。她也不知為何會這麼心悸,眼皮一直跳。

夏錦溪看了眼她身後的眾多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扣住夏錦落的手腕,狠狠的盯著她,“你究竟是誰的人?夏家的?還是太子的?”

“妹妹真是說笑了,姐姐既然嫁給了王爺,自然是王爺的人了!”夏錦落楚楚可憐的盯著夏錦溪,可是那陰陽怪氣額語調,卻那麼的讓人不爽。

夏錦溪眼神冰冷,目光如炬,既然都已經這麼明顯的出現在這裏,又何必惺惺作態?

夏錦落被夏錦溪盯得十分不舒服,扭了扭身子,輕輕的揮了揮手,那些已經拔出劍的士兵複又退了回去。

“你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這裏露出你真實的一麵,是不是羽澄景已經出事了?”夏錦溪的心情說不出的忐忑,看來,這次是真的要出事了,不過,七王府既沒被抄家,女眷也沒被判刑,看來是羽澄景還沒被朝廷控製住,或許,他已經逃跑了也說不定,夏錦溪鬆了一口氣,卻又感覺到了悲涼,原來,羽澄景出事她會擔心,會心痛,這可不是她一直堅持著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