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老娘是穿越來的怎樣?(1 / 1)

“那他呢。”她始終有些放心不下。

“朕不會對自己的親兄弟下手。”他所能給予的隻能是這一句,這女人難道就不能多關心關心他嗎?

他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叫他開口說不準她理會全天下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如此以來他豈不成了向她在搖尾乞憐?

如此之事,想的別想!

揮袖之下,他對著單膝跪了許久的墨痕道:

“朕有話對你說,隨朕來書房。”

墨痕冷道了一聲:“是”兩人便一前一後邁步走出了莉香宮。

暮色已盡,那遲來的新芽之亮漸漸露出了身影,卻照不亮茫茫大地。

當皇帝駕臨禦書房的時候,夜幕已經落下,循著落雪堆滿的幽道上盞盞宮燈亮起,啻炎與墨痕的影子也附上紙窗。

書房之內,一前一後兩個人君臣有序的站著。

墨痕心中自然是氣不打一出來,想這冒牌的淩妃到底是何許人物竟能叫他這皇兄如此垂憐暫且不說,光說他們兄弟感情雖然不是最好,卻也都是太後所生,平日不管他在怎麼胡鬧,也不曾像今天一般。而如今,他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將他嚇出一身冷汗,此等之事真是越想越氣。

“怎麼不說話?”過了許久之後,啻炎先行開口道;

四下無人,墨痕雖說不用下跪,卻仍是彎腰俯身,生怕他這皇兄再次那根弦搭錯再次發威,沉了一口氣,縱然在氣憤,他也總歸是皇兄,他能作何?如今隻希望他不會將自己五馬分屍,於是恭敬道:“臣弟不敢。”

這四個字在屋內清晰落下,過了許久,啻炎淺笑而道:

“有何不敢?平日你不該做的事也做了不少,也未曾見過你如此。”

墨痕呢喃道:“臣弟就算再胡鬧妄為,也不敢在皇兄動怒的時候造次啊。”

“什麼?”他沒聽清楚。

“不,沒什麼。”墨痕趕忙遮掩道;

啻炎看見他這樣子,心中忍不住要嘲諷自己一番,他這番作為,倒是像極了那蘇涵涵,如此任意妄為,將戲謔別人視為一種樂趣。

細細想來,他還是不太適合這作風的。

搖了搖頭,他苦笑,心中暗歎,到底是兩種人,她那般灑脫,他還是學不來的;

“朕剛剛與你開了個玩笑,別放在心上。要怪,就怪你取笑朕肉麻!”

墨痕聽及此話不但震驚,而且差點沒被氣死過去:“什麼?”

“我剛剛被嚇的差點就以為自己要沒命了,而皇兄你現在卻說是跟我開了個玩笑?”他的咆哮之音如同一陣刺耳的獅子吼,而啻炎卻仍然談定自如的站在原地,絲毫不被其打擾,待他一陣清音絕響之後,他清了清耳朵道:“這就是你至今仍然沒有娶到妻子的原因,做事太過粗魯。”

墨痕清了清嗓子,冷哼了一聲道:“娶不到也總比娶了一個隨時會跑的女人強啊。”直到這句話落下,他才清醒了腦子,狠狠的拍了自己那張破嘴一下,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轉念道:“皇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要是喜歡那個女人就別放她走。”

墨痕無意中的一句話,猶如一把利劍刺進啻炎心底的最深之處,窗外月色暗淡,那無力的月光照著大地,卻還不及宮燈的一半明亮。

啻炎穿過桌案,踱步來到窗邊,望向那躲在雲層之中朦朧不見的彎月,苦笑道:

“朕若真留住她,是否太過勉強……就算……”他垂下頭,冥想道“就算她不回去,朕是九五之尊……朕是天命的皇帝,朕能擁有整座江山,就不能妄想與希望的女人長相廝守,如今是朕奢求了。”

“嗬,找個能與你分享天下的女人不就好了,身為皇帝三宮六院是無法避免的事,若然無法挑起這些事情,那那些女人也注定此生隻能在寢宮之中悲哀的等你寵幸而已。說的在難聽些,就是丟之,棄之也不會覺得可惜。”

啻炎再次苦笑道:“你這般輿論若是傳到天下女子耳中,定會成為公認的敵人。”

墨痕聳肩道:“我可不在乎,至少我要找女人,一定不會找過於依賴自己的千金,不然一定會累死。皇兄也該為自己打算才是,你可沒有喜歡柔弱女子的權利。”

墨痕話音落下,兩人互看彼此,同時露出一抹淡笑;

“那你認為,那蘇涵涵如何?”

“她的性子很適合你。你女人那麼多,不找個厲害點的角色,恐怕隻有挨欺負的份兒,我看她要是日後在宮中混出了名堂來,恐怕沒有幾個人是她的對手。”

“嗬。”啻炎輕笑“一切還要看明天過後才能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