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握個手吧,日後大家好好合作,辦好雲惜樓,賺大錢。”路筱紜站起身,習慣性的伸出右手,溫時軒的表情微僵,顯然是不明白這伸手的含義,又見路筱紜絲毫不在意,倒顯得他小氣了。
“請多包含,路…路股東。”他站起身,伸出手,握住麵前的芊芊玉手。“嗬嗬,好說好說。”
接下來裝修雲惜樓的日子裏,溫時軒望向路筱紜的視線越發的驚奇。這女子的行為舉止讓人詫異不說,不但不像尋常女子那般,還無論什麼事都是有著自己獨特的想法。
“路姑娘,這架子是放在這裏,對麼?”“不,往左邊一點…啊…在往右邊一點…等一下,還是我自己來吧。”看著工匠們怎麼都不能把架子擺的如自己所想的那般,索性她自己親自來。
左右折騰了半天,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她頭也不回的道,“錘子,把錘子給我。”一隻手立刻是遞來擱在一邊的錘子。路筱紜接過錘子,便繼續忙,還不忘道一聲,“謝謝。”“無妨,可要我來幫忙?”
溫潤的聲音如同幽幽春風一般席卷人的聽覺神經,路筱紜轉過頭,便是望見溫時軒柔情似水的眸子,整個人當場便是怔在那邊,以至於拿著錘子的書,敲在了 另一支手上,“啊!哎呦…痛。”
疼痛的感覺讓路筱紜回過神,望向自己的手指,此時被錘子敲破的手指,鮮血直冒。溫時軒忙是伸手取下她手中的錘子擱在一邊,好看的眉宇皺在了一塊,在路筱紜詫異的目光中,執起她的手。
“安言,去取些金創藥,紗布來。”“是,公子。”路筱紜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手,“溫…溫公子,那個不用了,我可以自己…”
還未等她說完,溫時軒拉過她便是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粗心,這傷的可是你的手啊。”路筱紜不由得心中暗罵,他還好意思說,也不知道是誰的原因啊!她才把自己的手當做釘子給錘了啊!
藥粉灑在傷口上,撕裂般的疼痛,讓手指上就像被撕開一般,溫時軒見她的小臉苦拉著,讓人好生心疼,“疼麼?”說著便是低下頭,為她吹吹。
長長的睫毛微微輕顫,那俊逸完美的側臉,無論是哪一個女子看了,都會有那麼片刻愣神,這個男子是何等的出色,猶如從漫畫世界裏走出來的。
望著溫時軒把她的手指繞了一圈又一圈,縱然是一直很淡然的路筱紜,此刻的嘴角都是有些抽搐了起來。
“別做那些事了,有什麼需要的,和我說,我來做。”溫時軒抬起頭直直的望向麵前的女子,路筱紜忙是低下頭,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這等免費的帥哥苦力工自願幫忙,何樂而不為呢!
幽幽的閣樓中,在月色的照耀下,略顯詭異,一男子負立在窗前,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他的容貌,兩個黑衣男子各跪在一邊。男子緩緩開口,聲音卻是異常溫潤柔和,“如何了?”“回主子,屬下已查明,卻是在此處無疑。”“哦?消息確定麼?”“是。”
“暗中想盡一切辦法誘出十字黑衣,東西必須到手。”“是。”
這單單隻是簡單的重新裝修,便是弄了兩個多月。雲惜樓從內到外,從上到下均是由路筱紜一人親自指導,溫時軒想要幫忙卻是無處幫忙。
不是他不想幫忙做事,完全是因為路筱紜的想法奇特不說,更有很多讓人不懂的名詞解釋。路筱紜自己卻不這樣覺得,無論做什麼類型的生意,都要以顧客的利益至上,顧客就是上帝啊。
如今的雲惜樓被路筱紜親自裝修裝潢,大改樣貌不說,原來的酒樓也是被改造成了現代的洗浴休閑中心,又能洗澡,又能吃飯,又能住宿。
一樓為結賬大廳與接待中心,二樓為洗浴浴場,三樓為演藝大廳與棋牌室,後麵的三樓建築是新蓋的,一樓為餐廳,剩下二樓都是客房,原本的酒樓後麵是塊快要荒廢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