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女子,青絲隨意束起,那身姿清瘦,卻是帶著淡淡脫俗的氣質,那紅唇微微勾著,麵色蒼白,帶著一抹病態,一雙水靈的眼睛,清澈見底,帶著一抹少有的靈氣
路筱紜見著胡林忽然望著自己發呆,忙是輕聲呼喚,“胡大夫?胡大夫?”“啊?”見自己失態了,忙是收回視線,盯著地麵,“在下失禮,那麼請姑娘回屋,外麵未免風大。”
路筱紜聽聞是為她好,也沒有拒絕,走進屋內,胡林也是趕忙跟了上去。
這一幕自然是被在一邊劈柴的淩君寒看見了,劍眉不滿的挑了挑,隨即放下手中的斧頭,無視身邊那一群圍在自己身側,問東問西的婦人,也是走進屋內。
胡林將藥箱放在一邊,取出診墊,路筱紜將手腕搭在上麵,胡林將一條絲帕蓋在路筱紜的腕上,才開始聽脈。這一細微的舉動,倒是讓路筱紜對此人頗有好感。
胡林聽脈聽得仔細,眉宇一直微皺,不曾舒展,仿佛路筱紜得了什麼大病似的。片刻後,一直默不作聲的淩君寒卻是開口道,“如何了?”
胡林沒有回應,隨即又要路筱紜換一隻手,聽了片刻後,才收回手,“姑娘背部受傷,因而失血過度,才導致氣血失調,又因這段時間心思憂慮,才導致傷一直不愈。有時想要養好傷,一個平和的心態是很重要的。”
路筱紜隨即點了點頭,卻是路緋惜的失蹤讓她一直是擔憂,而且那日昏迷,又得知自己現實的身體已經死亡,更是讓她有些無措。淩君寒望著麵前的女子,她的表情,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胡林為路筱紜開了些補血養氣的藥後,又細心叮囑路筱紜一些注意事宜,便是離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村子很少有像淩君寒這般的極品,隔三差五的,江婆婆家附近的婦人們總是借著來看路筱紜的理由,順便勾搭幾下淩君寒。
這不淩君寒剛把熬好的湯藥親自遞給路筱紜,門外便是傳來虎子娘親的聲音,“嗬嗬,寒公子,我這熬了點雞湯,你來嚐嚐味道如何,也好讓紜妹子吃著補補。”
淩君寒的眉宇微皺,看見他一臉無奈的表情,路筱紜此時隻是想笑。這一直撲克臉的堂堂寒王爺也會有無奈的時候啊。
索性這位王爺放下裝藥湯的碗,便是步入房內不再出來。路筱紜再也忍不住心裏偷笑,好吧,看在他救了她幾次的麵子上,她就幫他一次吧。
於是整理衣擺,便是向門外迎去,那虎子娘見是路筱紜,忙是探頭朝著屋內望了望,“紜妹子,寒公子呢?他可在啊?我熬了點雞湯,你要不要嚐嚐?”
聽這話始終不離淩君寒,路筱紜也是無語了,忙是扯起一抹柔和的笑意,“很抱歉啊,虎子娘,寒他身體不太舒服,便會屋內歇著了。你這雞湯不如先擱著,等一會他出來了,我再拿給他喝吧。”
那虎子娘一聽淩君寒身體不適,忙是神情擔憂,“什麼?寒公子身子不適?哎呦,那可怎麼好,得快點看大夫,正好胡大夫醫術高超,我看我帶他去看看吧。”說著便是一把擠過路筱紜的身側,便要往屋內進。
這趕著是要上演一出餓狼要撲小綿羊的戲啊!哎,淩君寒也有做小綿羊的時候啊,眼見著虎子娘快要步入,路筱紜麵色微沉,聲音也是不如之前的那般柔和,“虎子娘,我家夫君不舒服,也是我這個做娘子的去帶他看大夫,這單子事兒就不勞煩您了。”
聽聞路筱紜自稱淩君寒是夫君,那虎子娘也是停止了動作,不可置信的望著路筱紜。
“寒公子是你夫君?”路筱紜見她一臉不信的看著自己,心中納悶,怎麼她是他的娘子,就這麼讓人難以置信麼?雖然是假的!但是怎麼說她好歹也是一清新脫俗的小美人啊,怎麼就不配淩君寒了啊。
心中惱怒,當下一臉曖昧的表情在路筱紜的臉上出現,聲音略微羞怯,“自然是奴家的夫君了,而且奴家夫君身上的秘密也隻有奴家知道呢!”
那虎子娘頓時好奇,小聲道,“什麼秘密!”路筱紜忙是一臉神秘的縮在虎子娘的耳邊輕聲道,“夫君他…其實是個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