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展翅時不時的往那緊閉的門窗撞去,一次次毫不知疲憊的撞著,淩君寒見它這般,心中忽然明白了什麼,忙是招來華生,隨即一擊橫掃,斜斜的將房門一把踹開。
剛走到門口,一陣濃重的血腥味便是從房內傳來,他的心一陣驚慌,不會吧!隻見停落在他肩上的華生,猛地向著某處飛去,淩君寒忙是趕了過去。
當看到路筱紜滿身是血,靜靜的躺在那裏,那白色的衣衫早已如那鮮紅一般灼傷了淩君寒的眼睛。
“..筱紜..”
偌大的房間內沒有一人,有的隻是她,靜靜的躺在那裏。淩君寒疾步走到路筱紜的身邊,顫抖著蹲下身,將路筱紜輕輕的扶起,“筱紜..筱紜..醒醒..”
但是那女子卻始終是緊閉著雙眼,連喚他一聲的聲音都沒有,淩君寒的心第一次慌了,一直沉穩淡然的他,此時此刻看到自己心儀的女子,滿身是血的靠在自己的懷裏。
縱然是他,都直覺的慌亂了。
“爺!”
後麵趕來的宿玄和宋子青二人看到這麼一個畫麵,也是驚愕的站在那裏!這麵色蒼白,渾身是血的女子,還是往日那個不屈的路筱紜麼?
宿玄先是反應了過來。忙是走上前,“爺,先讓我來看看!”
淩君寒忙是回過神,也沒有阻止,宿玄忙是伸手探上路筱紜的脈搏,皺眉仔細的聽著,脈象虛弱,體內氣息紊亂,內力運行混亂,有著走火之勢!
“爺,速速帶筱紜回去,情況不樂觀。!”
淩君寒也不猶豫,一把將路筱紜抱起,便是輕功施展就要向寒王府而去。可是剛至民宅的門口,便是看到溫時軒從外回來。
溫時軒望著淩君寒有些微楞,顯然不知道淩君寒怎麼會在這裏,當看到淩君寒懷裏的人,那溫潤的眸子,也是沉了下來,剛要上前,“筱紜…怎麼….”
“你給本王走開!”
溫時軒不依,“你對筱紜做了什麼,她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淩君寒冷笑,“這話本王還要問你。”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宿玄見溫時軒有些迷茫的樣子,冷哼了一聲,“哼,這人趕著是你讓人從大牢帶走的,如今受了這般重傷,你還說與你無關?”
淩君寒決定不再理會溫時軒,如今路筱紜的傷勢耽擱不了多久,他邁步就急忙要走,溫時軒見他這般一把攔住,淩君寒犀利的鳳眸直視溫時軒。
“寒王,你不能把她帶走!”
“哼,本王帶不帶走,是你可以決定的麼?別忘記這裏是本王的領土!”
見兩人這般僵持著,宿玄不經有些替路筱紜捏冷汗,爺怎麼這會子與溫時軒較上勁了,路筱紜還情況危急哎。
“..君寒..咳咳..帶我走..”
一道細微的聲音傳來,淩君寒忙是低下頭,隻見懷裏的女人,蒼白著的臉,那水靈的眸中有些微紅,那虛弱的樣子,在淩君寒看來,心中又是一緊,“我帶你走。”
溫時軒望著路筱紜,眸中閃過一絲受傷,路筱紜將頭埋入淩君寒的懷裏,最好歎氣,輕聲道,“溫時軒不怪你,這不是你的錯。”
溫時軒站在原地,望著淩君寒等人離去的背影,那雙手握拳,一陣微風吹來,帶起他的發絲,有一抹悠然傷感的感覺。
“莫然,你出來!”
果不其然,一直藏匿在暗處的莫然,緩步走了出來,他抬頭看了看離去的淩君寒他們,將視線收回,隨即單膝下跪,向溫時軒請罪,“主子,屬下知罪,隻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你的仇恨源於父輩的事情,何故牽連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