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將黑布蓋上,“是否是寒王,路筱紜你心中不應該最清楚不過的麼?”路筱紜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溫時軒..你到底為什麼要這般待我?”
溫時軒眸中閃過一絲痛楚,隨即消失不見,“筱紜,你該懂我,池陽國與鎮南從來都是敵對,寒王私自闖入我池陽的境內,朕有何理由不去殺了他?”
路筱紜搖了搖頭,她後退一步,他上前一步,“筱紜,和朕拜了堂,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也是這池陽國的皇後…”
“不要,我不要。”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要。”
溫時軒見她遲遲不肯,隨即是使了使眼色,莫然會意,猶豫了一會,最終是走上前,悄然一擊,路筱紜直覺性覺得膝蓋一痛,便是跪倒在地,身子也是伏了下去。
那一邊張望的太監忙是高聲道,“一拜天地~”
溫時軒一拂衣擺,也是跪在路筱紜的身邊,對著案台一拜。
“二拜高堂~”
兩人再是一拜,雖然路筱紜是被強迫的,可惡這什麼年頭了,還逼婚??溫時軒既然你決定這樣了,好,那她幹嘛還要給你臉色看啊。
眼見著要到最後一步了,路筱紜搖了搖頭,隨即冷笑道,“皇上,你莫不是要娶一個早已失身與他人的女子做你的妻子,這合情合理或者是世道,恐怕也是不妥的吧。”
很顯然溫時軒並不知道路筱紜所說的事情,他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你說什麼?”路筱紜抬頭挺胸,一把將蓋頭的紅紗扯下,露出那經過修飾的絕美容顏,眾人吸氣驚歎,都在為這女子的容顏而感到驚豔,還沒等他們細細去打量,卻聽見女子說。
“我路筱紜早已經是鎮南國寒王淩君寒的女人!”
“說的好!我淩君寒的女人,要的就是這份膽量!”
一句話猶如驚天霹靂一般猛地敲下,讓眾人皆是麵色微怔,還未待路筱紜接著說什麼,從遙遠處猛地傳開一道極其豪放的笑聲,那笑聲細細聽著竟然是帶著一絲絲的得意與喜悅。
眾人尋聲音望去,而路筱紜卻早已經是緩緩站起身,那淚珠早已經是不由自主的順著臉頰滑落,此時此刻,淚腺像是猛地打開一般,不停的流著眼淚,直到淚水模糊了視線。他來了。
那大開的大門外,緩緩出現三道身影。
左邊的男子,一身深藍色羅西錦袍,一雙桃花眼,四處留情,黑發隨意的束起,真個人一慵懶的氣息彌漫,那紅潤的唇角,勾起一抹放蕩不羈的笑容,極其的陰柔帶著些陽光。
右邊的男子,一身藏青色錦袍,墨發高高的束起,那英俊的眉宇微微皺著,嘴角微抿,麵無表情,壯碩的身子,右邊別這一把鋒利無比的長劍,劍光極其的陰寒。
而正中間的那個男子,一身黑衣錦緞長袍,黑發如墨,自然服帖的用一個玉冠束起,一張棱角分明,如刀刻出一般的精致輪廓。
一雙鳳眸微微眯著,黑色的眸底泛起層層睿智的光芒與冰冷的寒意,那黑暗深邃,如同深淵一般讓人探究不盡,劍眉微挑,那性感的嘴角勾著一抹冷笑。身軀矯健而挺拔,那漠然冰冷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寒意,然後卻及其不同的,似乎帶著一股天生便是有著的帝王的氣質,讓人敬畏。
這就是他,這就是淩君寒,自始自終一次次占據她的內心,握住她的鑰匙,打開了她的心門的他。她一直堅信著,他會來,每當她遇見危險的時候,他都會第一時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