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淩君寒剛到華安城門口,遠遠的便是看見淩君明一襲朝服等候在那裏,看來是得知了消息,所以便在這裏等著她們。
淩君寒先是翻身下馬,隨即再將路筱紜扶了下來,這才緩步走到淩君明的身邊,還未說話,淩君明便開口道,“君寒,你可回來了,父皇召喚,如今正候在書房。”
淩君寒微微頷首,隨即轉頭對著路筱紜柔聲道,“紜兒,你先回去。”
知道他們有事情相商,路筱紜也不再打擾,點了點頭,便是徑自向著雲惜樓的方向而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見,淩君寒這才將視線收回。
“走吧。”
淩君明自然看出二人的不同,隨即唇角微勾,開玩笑道,“恭喜了,君寒,抱得美人歸。”
淩君寒淡然的目光一掃,他立刻住了嘴,忙義正言辭的道,“走吧。”
路筱紜雖是向著雲惜樓的方向而去,卻是在大街上慢悠悠的走著,沒一會,一道破風聲音傳來,便是看見席塵落在了自己麵前,
“師父,你可回來了。”
路筱紜挑眉笑了笑,“怎麼,想我了?”
席塵俊臉一紅,這麼長時間跟在路筱紜的身邊,自然對她喜歡調侃人的性格已經很熟絡,所以並沒有反駁道,“蘭香姐姐,可等著你呢,大夥都在等你回來。”
“我不過是出個差而已,用得著這樣嘛!”
話是這麼說,這麼些日子,她還是想念雲惜樓的大家。
南帝的書房內,他一襲明黃龍袍,靜靜的坐在那裏,李福自外而來,輕聲在他耳邊道,“皇上,寒王爺已經入宮,此時正和明王爺候在外麵。”
“快宣!”
淩君寒歸來匆忙,一身便服,便是入了書房,見到南帝,先是微微施禮,道,“父皇,兒臣給父皇請安。”
南帝免了他和淩君明的禮,隻是將一份密折遞給淩君寒,淩君寒幽暗深邃的鳳眸泛起些許寒意。
他一目三行便看完了密折,卻並未驚訝,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溫時軒本意野心頗大,會舉兵鎮南,實屬正常。 ”
南帝微微頷首,卻是道,“若是可以,朕並不想開戰,若是一旦開戰,受害的皆是黎民百姓。但他池陽虎視眈眈我鎮南,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況且那驚世寶藏..”
淩君明在一邊瞅了瞅南帝的麵色,又是看了看淩君寒,笑著道,“這般擔憂做什麼,若真要開戰,我鎮南未必怕他池陽,那寶藏與我鎮南可有可無,說什麼得寶藏者得天下,我看不過是謠言而已,所以父皇,當下理應召集官員商議此事。”
南帝點頭,一雙龍目看向一邊一直為說話的淩君寒,“寒兒,你有何感想?”
“自然是該召集官員商議。”
“如此,便按照你二人所說。”
二人出了書房,淩君明笑著打趣道,“我說君寒,你說會不會是你當眾搶了那溫時軒的皇後,所以他一怒之下才出兵?”
雖然他非常認同這麼個觀點,誰知道人家淩君寒根本不把這當回事,坦言道,
“本王的女人,那也要看他有沒那能耐留住!紜兒生會是本王的,死也會是本王的,與他溫時軒何幹!他若揮兵鎮南,本王還怕了他不成!他若是不介意,本王將他池陽滅了又如何!”
“嗬,果然是你!這小小池陽你可從未放在眼裏過。”
淩君寒性感的唇角微勾,透著一抹冷笑,卻是眸光透著寒意,“他溫時軒的野心,本王替他收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