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瞧著那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婦人欣喜若狂的左顧右盼,就差衝出門去了!也隻有旁邊的雍榮的婦人比較淡定點,這無疑是將軍夫人了,果然有大家閨秀的範。逐月無聊的想跟她叨話,很順溜的說“大娘,既然你們那麼想爹幹嘛不直接出去。”
惠玉心裏納悶了,這丫頭一向孤僻狠毒,今天怎麼一反常態,“混帳,規矩哪是說壞就壞的!”
沒等逐月接下去,她的現任爹爹就回來了,是一個很俊朗的男子,也就四十來歲的樣子,一臉冰霜。
一番含蓄過後,付扶風的眼睛終於停在了逐月的身上說:“明日比武大會,你們是代表我們將軍府比武,逐月,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要讓我失望。”
“………”逐月有苦說不出,她能說她現在什麼也不會,連付逐月以前的功力也沒有嗎?用悅彤的話說就是相當於一個廢人。無比憂心啊!感覺寒氣不散,她無奈的應了句
“是,謹遵父親教誨!”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逐月看著黑壓壓的一片,表示壓力山大,等下不被打死也會丟死人的。
擂台設在高處,掉下去非死即傷,逐月可不像他們一樣會輕功呀,怎麼辦?
“悅彤,如果說我忘了學過的武功你信不信。”
悅彤看也不看她一眼,“你什麼時候記得過?”
“我是說真的,我連輕功也不會了,這樣我會摔死的,你看那個擂台有那麼高!”逐月氣得跳腳,誇張的比著手勢。
“放心好了,我會幫你收屍的。”悅彤無所謂的回答道。
這都是什麼丫鬟啊!逐月汗流浹背,還是嚇出來的。
“小姐,你看,現在台上的是三小姐,她寒冰玄功已經練到第三層了,才三招就打倒對手,太厲害了!”悅彤激動的說。
逐月可不關心這些,她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個摔下擂台的人,居然當場斃命!她突然想起昨天早晨她睡的迷迷糊糊是悅彤讓她在一張紙上按的手印。難道那紙是生死狀?
“悅彤,昨天早上…我是不是在生死狀上…按手印了…?”逐月嚇得結結巴巴的問。
“是啊,你不是每年都按了嗎,看你這點出息,你以前不是每次都說打不贏就閃嗎,每次還沒開打就溜的比狗還快。”悅彤疑惑的看著逐月,感覺莫名其妙。
“好啦小姐,下一場就是你了,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可不要像以前一樣一招都沒出就逃了。”
逐月順著樓梯往上爬,也就隻有她能那麼狼狽了,能這麼狼狽也不容易啊,看看他們全部都可以小施輕功,唯獨她…夠丟人!稀裏糊塗的被悅彤推慫到擂台上,對手居然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
逐月腿肚子打顫,看著衝過來的壯漢,用跆拳道的腿法迅速的閃開,順帶還連踢幾腳,當然這起不了任何作用,逐月前個星期才剛學。在逐月還想再踢的時候,那壯漢扯住她的腿,用力往外拋出。
“等死了,我怎麼那麼倒黴,我還要回去結婚,還不想死啊!”逐月心裏呐喊。
眼見快砸在地板上了,悅彤急得半死,大喊“輕功,快施展輕功啊。快來不及了!”
就在逐月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悅彤看到一道白影在眼前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