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男子們赫然大驚,像抽筋一樣拍去身上的粉末,樣子狼狽之極,可是已然是來不及了。
領首的那名男子覺得一股熱氣順著自己的氣管緩緩蔓延,灼熱的氣息從頭到手一直到小腹然後蔓延到雙腳,麵色也變得越來越紅。
言諾汐見著他們急促的喘氣聲,立刻就明白了這是什麼藥,“哼,想陰我,你們還太嫩了。”言諾汐麵露勝利的得意,睥睨著那幫猥瑣的男子。
這群人一個個麵色通紅,望著朔月與言諾汐的眼神也慢慢變了味道,就像一群衣冠包裝的禽獸打量著即將到手的獵物,表情猥瑣至極。
“糟了,言諾汐,他們就快失去理智了。”朔月也發現了這一點,與此同時,那幫人就像印證朔月的話一般,一個個如瘋了一般像倆人撲過來,眼中含滿了穀欠望的火焰。
“該死的。”言諾汐一聲咒罵,白綢應聲而舞,瞬間將朝自己撲過來的領頭男子整個困住了。
朔月也扯出牽絡絲,銀絲不甘示弱的四處飛舞,那些男子瞬間倒下好幾個,皆是被割傷了脖子上的動脈。
言諾汐用白綢子將男子捆了個嚴嚴實實,拉近身側,一臉厭惡的看著他,踩著他不停揮舞的不安分的手惡狠狠的問道,“說,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給我們下藥!”
“呼呼……”男子隻是急促的喘氣,麵色已經憋的如烙鐵般紅。
言諾汐厭惡的將其摔出好幾米遠,忍住心裏不停翻湧的想嘔吐的感覺。
“呸!這幫人真是惡心。”
朔月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望了望房間裏的場景,簡直是慘不忍睹。
那些人有的已經變成了屍體,有的依舊苟延殘喘,一個個在地上一麵打滾一麵呻吟,也不知是因為受了傷還是因為剛剛那藥粉的藥效。
這時,一直緊閉的木門忽然被一腳踢開,一個空的瓷水壺淩空而躍,砸在牆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巨響。言諾汐欣喜的回身,果然看到了她最想見到的那個男人。
“颯九黎!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我是來要水喝的,是不是打攪了你的好事了?”言諾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裏的錯覺,她怎麼感覺到颯九黎的聲音中帶著微微的憤怒呢?
颯九黎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她們的房間看看,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陣男人的呻吟聲。一瞬間便有一股無名火冒了上來,想都沒想,便一腳踹上了房門,卻沒想到開了門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你說什麼!什麼叫打攪我的好事!“”言諾汐聽了颯九黎語氣不善的話,心中也不太舒服,本想著颯九黎是不是開竅了會過來關心關心自己,原來卻是來看好戲的。
言諾汐光顧著盯著颯九黎,手上的白綢子也不知不覺得鬆開了。地上雖然爬滿了人,但是看上去已經夠不成什麼威脅了,但是言諾汐忘了,那個被她白綢給捆住的男子除了中了春藥之外並沒有受其他的傷。
那個男子小小的眼中陰光一閃,忽然衝上前將手掌心裏所有殘餘的藥粉全部撒在言諾汐的四周,原本的言諾汐是完全不怕這類偷襲的,可是颯九黎的忽然出現完全擾亂了她的心神,白綢還未來得及揮舞起來,粉末狀的物體就已經紛紛落在她的頭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