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山下最著名的就是倚霞樓,彙集各種各樣的美人,尤其是那裏的花魁——蘇染,嫵媚動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謎一樣的身世更是讓所有的男人著迷,而且誌滿意不賣身。
風落冥和宇文逸站在倚霞樓門外,宇文逸猶豫了好久,酒後還是被風落冥拉了進去,可是還是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你到底還想不想調查了,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什麼樣。”風落冥鄙視的望著他,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管理整個神醫穀的。
“我哪比得上多情的成王殿下呢,我隻對一個女人感興趣而已,庸脂俗粉,偶從來不屑一顧。”宇文逸一邊調侃著風落冥還要抵擋著來自身邊的老鴇和各式各樣的姑娘的勾引,靦腆優雅的推辭,這可是他宇文逸的強項啊。
就在這時,大廳裏的大部分燈光都被熄滅了,一個窈窕的身影緩緩降落在中央的水中的蓮花上,粉色的水袖,落在兩旁。
“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風落冥忍不住的讚歎道,就連宇文逸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站在蓮花上的姑娘。
這就是倚霞樓的花魁——蘇染,就在這時,蘇染突然雙腳騰空的站在了水麵上,然後朝著宇文逸的方向飛了過來,最後落在了宇文逸和風落冥的中間。一個轉身,手中的水袖變纏在了宇文逸的脖子上,蘇染身體朝著他的身上到了過去。
“公子剛才好像說過,我們倚霞樓都是庸脂俗粉啊,是不是啊。”宛如白玉的手臂瞬間環住了宇文逸的身體,風落冥站在一邊玩味的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宇文逸的臉紅了半邊,蘇染低著頭露出詭異的微笑,該死的宇文逸誰叫你說我閑話的,不過看到你沒事,我總算是放心了。不錯,蘇染就是雲錦城易容出來的,加上倚霞樓的老鴇的幫忙,很順利的接近了風落冥。
“我說的不是姑娘……所以……。”宇文逸雙手推開擋在身前的蘇染,一把扯過風落冥檔在自己的前麵。“王爺,你擺平啊。”
宇文逸看著風落冥露出哀求的眼神,風落冥則是毫不客氣的把蘇染拉近了自己的懷中,蘇染嫵媚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拿起一杯就就喝了下去。
“王爺也不會吝嗇吧。”蘇染遞出手中的酒杯,笑著看著風落冥,隻見他結果一口氣把一壺酒喝完了。
站在一邊的宇文逸及時佩服有事鄙視,麵對女人,風落冥還真是喜歡逞能啊,忘了來倚霞樓的目的了。
風落冥突然抱起了懷中的蘇染,然後走上了樓,身後的宇文逸連忙追了上去。
“喂,你忘了,來這裏做什麼了,還玩。”宇文逸一把扯開躺在風落冥懷中的蘇染,臉上的神情嚴肅起來。
風落冥慢慢的靠近他的耳朵,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我不正是在調查嗎,要不換你來,我在外麵等,也行,那個老鴇就交給你了,別告訴我,老女人,你也應付不來啊。”風落冥輕蔑的一笑,轉身抱著蘇染,走進了樓上的房間。
他對蘇染不敢興趣是假的,不是因為她長得好看,隻是蘇染的眼神很像楓兒,所以他選擇了她。
房間裏,蘇染為他倒了一杯醒酒茶,然後點燃了屋子裏的蠟燭。
“還是先解解酒,否則我可分不清你是真情還是醉酒之言。”蘇染換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後坐在了風落冥的對麵。
風落冥則是很有興趣的看著她的動作,看樣子她一點也不敬業啊,這種風塵女子他見過的多了,可是這個蘇染卻一點也不一樣啊。
“王爺,有什麼要問的,就請說把。”蘇染擦了擦嘴,微笑著看著風落冥驚訝的臉,剛才宇文逸隻是無意之中叫了他一句王爺,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子卻牢牢地記住了。
“既然蘇染姑娘開口了,我就直說了。”風落冥拿出懷中的那張畫有玉佩的紙,放在了桌子上。“我有一個疑問,姑娘是怎麼知道我遇事情要問,而不是一般的嫖客呢。”
風落冥的手壓在那張紙上,玩味的笑了笑,隻見雲錦城隻是輕佻的笑了笑,然後喝了一口茶。
“感覺,王爺相信嗎?”蘇染話才說完,就聽見風落冥發出了陣陣笑聲,和一陣掌聲。
“好好,那就請姑娘,看看以前可有見過,這樣的玉佩嗎?”風落冥沒想到蘇染會給他那樣的答案,然後便鬆開了壓在紙上的手。
蘇染翹起蘭花指拿起桌上的紙,打開一看,上麵畫著一塊龍紋玉佩,隻是看起來似乎有一點眼熟,在哪裏見過呢?
風落冥看著蘇染的申請,似乎有一點收獲,難道蘇染會知道這塊玉佩身在何處。
“姑娘是不是有印象,在哪裏見過這個玉佩。”風落冥搖了搖頭,突然感到頭有一點暈暈的,一定是剛才的酒勁上來了,剛才就不應該逞能和那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