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了，說說鐵騎的事。”法爾皺著眉頭問道，杯子裏已經空了，一名學生服務員靦腆地過來為他續杯，他微笑回應，當服務生走後，他們的談話再次開始。
“我是前不久才接到的通知，鐵騎的頭兒因為什麼罪被蒸發了。”查理也皺著眉頭“罪名無關緊要，肯定是虛構出來的，羅列起來肯定一大串兒。”
法爾聳了聳肩：“蒸發？他背叛帝國了嗎？”
“得了，那個小夥子我見過，我敢說你對帝國的信仰都比不上他。不要打斷我。”他看了看麵前的空茶杯，舉杯示意了一下“坦白說就是上層某人不想用他了，但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被幹掉了，就這樣。”
法爾對這種說法有些反感：“不太可能吧。”
“他搞了皇帝的女兒？”查理歪著嘴笑了起來。
法爾翻了翻白眼，服務員低著頭走過來為查理續杯，兩人的談話停止了那麼一會兒，法爾瞥了那個年輕人一眼，總覺得他有些眼熟，不過他並沒在意，他認識的人太多了，既然對麵沒有打招呼，那麼就當不認識好了。
“對了，你家的姑娘是不是回家了？”查理隨口問道，接著他衝服務員微笑了一下，遞給他一張十塊的小費。
大學生勤工儉學的話三個小時隻有二十塊，這相當於他一半的收入了。
“謝謝，先生。”他說。
“啊，回家是回了，心不在家裏。”法爾頭疼的說道。
壺嘴湧出的液體散發出咖啡濃香的味道，輕輕的響聲猶如天籟，法爾看著那到漆黑色的水流，裏麵印出他的麵孔。
“有男朋友了？”
“那就好了，現在她這樣肯定沒人要的。”
“那我隻好勉為其難了。”
法爾瞪了他一眼，等服務生走後，他說到：
“那丫頭說讓朋友搬點廢舊的實驗室器材，結果來的是鐵騎的人。”法爾想起昨晚那個不苟言笑又冷漠的衛兵，氣不打一處來“那群人太囂張了。”
“哈，我猜他們一定是叫你‘先生’了。”查理咧著嘴“那群人就是不買海軍的帳，他們不知道沒有海軍現在連這顆星球都歸蟲族了。”他頓了頓，皺起眉頭繼續說道“你家的丫頭讓他們過去搬東西的？別搞笑了，鐵騎什麼時候成了物流公司了。”
法爾雙手交叉在桌子上，嗯了一聲，說道“那丫頭一直不會撒謊。”
查理有些興奮了“你是說那丫頭的男朋友是鐵騎的新頭兒？”
“嘁，怎麼又撤到那邊......”
腰帶上的手機突然嘟嘟嘟的響了起來，法爾抱歉的看著查理，後者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於是法爾拿著手機走開了一段距離，他拿的是如今特製的翻蓋手機，據說在古老的過去人們也使用這種安全性極高的電子設備，法爾有點無法想象。
“我讓你查的東西查了嗎？”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悅。
法爾聽到她的聲音時心情一下就好了起來，他壓低了聲音“我很忙，有空的時候.....”
“忙著和查理叔叔喝咖啡還是勾搭我的學生？”
“呃。”法爾四周巡視了一下，在咖啡館的門口看見一個熟悉的苗條身影，她舉著手機，一臉的不耐煩。法爾注意到她穿著教師的黑色西裝和長裙，甚至還穿著高跟鞋，平凡的服裝在她的身上仿佛綻放的黑玫瑰，和白皙的肌膚相印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