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懵懂的與炎木心融魂之後、心智升華了。
即便是他打拚了一個多月也毫無所覺,包括身體內的變化,一直都在涅槃改造著。
直到資質提升到聖品才有所明悟,而與瑪祈族人對陣閑暇之餘感觸頗深,哥是成熟的男人?
不,成熟的處男,他思慮電轉,糾正了誤區,畢竟兩者之間的差別太大了。
無論來自懷裏的柔軟摩擦,還是後背蜻蜓點水般的按摩,都是懵懂的,蒙上了一層隔膜的情愫感觸,酥麻到骨髓裏、美得冒泡。
他很向往那種實質性的感觸,但外敵當前打擾了心中的遐想,隨手一揮甩出一根標槍與一枝香。
“噗呲”
一根丈八的標槍插在城牆外五十米處,一支冒著青煙的檀香屹立在旁邊晃動,煙絲繚繞升騰。
“沙沙”
瑪澤瞥了一眼檀香,眸子中精光一閃,手持拐杖點地濺起一陣沙塵,騰身而起向西大門飛掠。
瑪煌手持血菩提緊跟在他的身後,直達標槍處把盛裝血菩提的布袋拴在槍頭上,隨即退回原地觀摩瑪澤破陣。
王琅略知瑪祈族的習性,但凡競技比賽都把獎品擱在場中央,由勝利者挑選,見他識趣付之一笑。
左右環視一眼,見軍人聚焦瑪澤破陣,跟隨眾人的視線看了過去。
瑪澤的臉色如常,帶著自信,抬手觸摸光膜,很小心,蜻蜓點水一般試探光膜,連續三四次、臉色向慎重轉變。
他畏懼陣法的汲取能力,試探之下沒有發覺陣法附加汲取功效,心神安穩下來。
但凝神感應陣文脈絡繁複莫測,與自身所學大相庭徑,很棘手。
但他探出陣法的種類,是聚靈陣與防禦陣融彙一處的混合陣法。
若想破除這種陣法,必須隔絕聚靈陣為防禦陣提供能源消耗,陣法也就破了。
但他感覺這座大陣太大了,短時間內無法感知陣眼的位置,也就不能以精神力順著陣文脈絡抵達陣眼隔絕、錯亂聚靈陣斷開能源供給破除陣法。
唯有強行破陣一突,以精神力截斷一部分聚靈陣的陣文脈絡,斬斷防禦陣的能源破除陣法,他心有所悟。
“嗡嗡嗡”
瑪澤強行破陣,光膜閃爍不寧。
這時,檀香燒了一半左右,但似乎被人遺忘在外。
瑪祈族人見瑪澤開始破陣鬆了一口氣,雙目中綻放出喜色。
“瑪澤大師精通陣法,無論布陣還是破陣、自出道以來從無一敗,是我們瑪祈族裏的泰山北鬥,破除華人的小陣法手到擒來。”
“哈哈,說得好,瑪澤大師無人能及,豈是華人奴役可以企及的存在?”
“哼,華人奴役太囂張了,待瑪澤大師破除陣法,老子要活剝了那個小雜種的皮。”
瑪祈族人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大有破陣之後殺入華都的趨勢。
“呼呼”
城牆上的軍人喘著粗氣,額頭上熱汗淋漓。
開什麼玩笑?
琅哥年紀輕輕能與瑪祈族裏的老家夥相比嗎?
老人常說,娃兒,爺爺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要遠。
應對此時的情形何其貼切?
拋開年輕對陣法的鑽研程度不論,單論琅哥崛起一個多月的時間,縱然接受仙道傳承又能理解、消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