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消失在宮牆後,突顯的我這屋裏變得寂落了。
聞著自己肩上傳來陣陣藥香,嘴角一勾再次睡去。
“神女,景若神女。”
門外傳來的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攏了攏衣衫道,“嗯。”
竟是容嬤嬤端著早飯就進來了,想著童童定然是還未清醒,那綿蠱就是陰氣所生細如絲的黑線蟲,穿人皮下遊走無礙。嗜血食肉,從外觀上隻能看到一團黑霧縈繞在身上。
想著今天也不能去看望童童了。
“景若神女,讓老婢伺候你起吧。”
沐浴、換衣、洗梳妝皆和我心意。端來的事物也是小塊狀插著牙簽或者湯羹狀用銀湯匙即可食。
“稟神女,景城城主與諸國來使受陛下相邀去了重華殿。”
“哦。”
“老奴,冒昧的問一句,神女的手可是患了什麼病症?”
鑒於心情還不錯,就不介意說這些了。
“不知何故,手指常常不聽使喚也使不上力來。”
“需要請易王殿下幫神女查看嗎?”
“……”怎麼又他,你們大燕就沒有太醫神醫禦醫啥的嗎?“不用了,就連巫術也治不好,何況藥理醫術。”
聽我這樣說容嬤嬤就不提了。
“稟神女,城主說即日起神女為燕國太子祈福。”
正吃著早飯,我繼續變現的沒有什麼反映的說,“嗯,下去吧。”
容嬤嬤問道,“用完善後,景若神女是去東宮嗎?”
“不去。”
說出來容嬤嬤一臉震驚的樣子,但也沒有多明細什麼。
吃了後我就接著在屋內睡覺,順便也翻看了一下有沒有密道這個東西,後悔沒有問小包子密道在哪裏。
景羽生性多疑,昨晚我們才鬧了一頓。
今天他說祈福我就答應去了,那才叫見了鬼了。
一直躺倒軟塌上手裏隨意的拿著一本書假寐著。
“若兒。”
聽聲音,景羽已經站在離我三米的距離了。
假裝聽不見,一隻手輕搭上額頭假寐遮光。
“若兒。”
這一聲,語氣更重了一分。
我揉揉眼,睜開看著眼前。
景羽和易落竟然坐在圓桌上品茶,他這人來幹嘛?陰魂不散。
“若兒,可休息足了?能動身嗎?”
“不妥,我現在腳步虛浮甚是乏累,祈福估摸是聚不了靈的,那樣還不如不改日。”說著我裝模做樣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景羽眯著眼看了看我,易落隻當沒看見一般閑散清幽的品著杯中物。
“允你給童童診治。”
“好。我現在就去。”
立刻坐起來,想著先去看童童再去祈福,反正目的都達到了這嬌滴滴的美人也就不裝了。
“看景若神女麵色像是氣血兩虛之症。”清雅的嗓音不急不躁的說出這幾個字。
“那有勞易王殿下為若兒診脈了。”
我靠,我什麼都沒說呢。
想想童童還是算了。伸出手給他診個脈而已。
圓桌上容嬤嬤已經把茶具都收拾了,直接換上了枕巾。
我無奈的把手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