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他朋友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沒有問別的事情,隻是對著應煦成像是要確定一般問出了醫生診斷的問題。
不明白自己朋友到底是什麼意思,可當下他所有的希望都是寄托在這個朋友身上了,聽著對方問著,應煦成就繼續跟對方確認的說著:“是的,當下他已經被診斷為植物人了,如果沒有別的可能性發生的話,這個消息算是確定了。”
那邊應煦成的朋友聽著他跟自己這麼說著,心裏也是稍微的思索了一下,最後才對著應煦成問了句,“那不知道醫生最後是怎麼下的結論,說還有別的可能性嗎?”
作為醫生對於病人的各種可能性都是要了解一下的,盡管他對於這種植物人的治愈是有一定的經驗,可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特性,就算是作為應煦成的朋友,他一時也不能直接給他打保票。
聽著自己朋友詳盡的詢問著,應煦成也沒有在說什麼,隻是迅速的跟朋友說了從進手術室之前以及之後醫生說的那些基本的情況都跟他的朋友交代了一下,才算是把整件事情給說清楚了。
“好,基本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可我跟你說一聲對於這種情況我可以嚐試一下,但是最終治愈的可能性我不能百分之百保證,但我能跟你保證的是隻要有一丁點的可能,我也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把這個可能性無限的放大。”
原本心中還有著忐忑的應煦成聽著朋友這麼說著,這懸著的心總算是可以短暫的放下來了,帶著驚喜的聲音對著那邊說了一句。
“這次真的是麻煩你了,隻是希望你可以幫幫忙,這件事情確實是有點……”
“你跟我之間還這麼客氣幹什麼?還是盡快去把這件事情交代一下,看看這個人的家人是否想要嚐試著接受進一步的治療。”
應煦成的朋友聽著他在電話裏對著自己客套的樣子,直接把他給打斷了,之後就對著他說了這些,應煦成明白了過來之後也沒有再耽誤,直接再說了幾句其他的就把電話掛了,幾乎是一路小跑著回了醫院,之後就詢問了護士陸父在那個地方,第一時間找陸父想要跟他協商這件事情。
“咚咚,咚咚。”
正在病房裏一臉愁容的看著躺在床上還沒有緩和過來的陸母,陸父整個人的臉上表情都是糾結在一起的,這會兒他的內心裏仿佛才真的是煩心了起來。
眼看著自己的兒子馬上就要變成植物人了,而自己的妻子卻昏迷過去躺在床上,就算是陸父想要傷心,可是眼看著還有他一個人在這邊支撐著,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如果他再是倒下了指不定這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隻是在這邊坐著好長時間了,除了之前黎玫陪著他們一起進來,這會兒短暫的出去了,陸父還真是不知道外麵會有什麼人敲門,費力的轉過身衝著門口看了過去,就看到應煦成推開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