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葉東晞和單利荃都站起來敬了龍苓一杯。
公儀彧有些不悅了,他站了起來質問了句:“為什麼苓兒你不誇我?”為了賭氣,他繼續說了句:“不就是”苓“字麼,我能接。苓兒你這麼好看,嫁人否?”
所有人噗嗤都笑了,這人一看就胸無點墨,一點都沒有。
“這位公子真愛說笑,我年方二十有一,還未婚娶。”龍苓話音剛落,紫衣少年就站了起來:“在下司空昊琪,東祁國的東峻候。”
在眾人驚訝聲中,他高傲的說:“龍姑娘,聽聞你比較睿智,而且樣貌出眾,不如跟著本侯爺回東祁國,我給你侯爺王妃之位。”
眾人聽見司空昊琪以王妃之位作為誘餌讓龍苓去他的國家,都不免覺得驚奇,隻是龍苓絲毫不覺驚訝,甚至波瀾不驚,不作理會,輕輕的又抿了一口茶。
“怎麼,我王兄要給你王妃之位,你居然不理?”這個時候,赤衣男子站了起來。
“東峻候和東嶺公主還是回去吧。時下,東祁國先違背盟約,和南靖國開戰。你們選擇南靖國無非是考慮到他們國中無大將。但是,隻要有領兵之臣,能勘破南靖的優勢,東祁必敗。”龍苓說出這話,所有人驚訝無疑,同時也都才發現原來麵前的赤衣男子居然是個女子!
“混賬,你胡說什麼?”東嶺公主司空瓊很是憤怒的看著龍苓,她居然當著眾人的麵如此說!
“所謂天時、地利、人和是掀起一場腥風血雨需要考慮的。四國約定了長期的友善聯盟,是東祁先違背,這給其他兩國造成了不安的因素,如果說聯合,肯定首選南靖國,此之謂‘天時不對’。至於‘人和’,可以打平。接下來是‘地利’,南靖國地處南方,雖然沒有什麼屏障,不似東祁這般的山峰連綿,但是南靖的水路是一大優勢,東祁的將士們應該不會鳧水居多吧。隻要南靖國內有人想到水路,這一仗必勝!”龍苓說完,就聽見了司空昊琪的隨從匆忙過來報告,說是戰役輸了。
司空昊琪驚訝的看了一眼龍苓,繼而接著問隨從:“為何會輸?”
“是一位女將軍,從水路帶了五千兵馬,讓我們的五萬精兵全軍覆滅。”隨從說完,大家都看向了龍苓,甚是驚訝!
當龍苓聽見女將軍,手中的杯子頓了頓。而這個時候,大家都看向了龍苓,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甚至還知曉國事。
“是不是你派人去的?”司空瓊怒氣的指著龍苓。
“那個女子什麼背景?”司空昊琪轉過身問了隨從一句。
“女將軍名叫白靈,據說在南靖王身邊三年,是他的貼身隨從。”隨從這話說出來,龍苓很是冷靜的說:“南靖的‘人和’也占了優勢。”
“龍姑娘,你可願跟我回國,無論什麼待遇隨你說,就算是王後,我王兄定也給的起。”司空昊琪覺得龍苓的智謀足可以讓東祁再次反敗為勝。
“不必了。”龍苓斷然拒絕:“我隻是喜歡琴棋書畫,無心國事,也不想涉足任何一國的戰爭。”
“龍姑娘……”司空昊琪還沒說完,這個時候公儀彧很不耐煩的站了起來:“你這麼巴巴的讓苓兒去你那兒幹嘛。她既然來了我北定,就是我的人!”公儀彧說完,指著司空昊琪:“你……我說你,你們國家都打敗仗了,還不趕緊回去安慰司空昊佑,要拐走本王的苓兒做什麼?”
“你是?”司空昊琪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什麼背景。
“北定王大駕光臨,我剛才怠慢了。”龍苓說完,大家才知道,原來眼前這個草包就是公儀彧,北定的新王!
“既然東峻候如此有誠意,那我也給東祁國一個建議。水路已開,武將已出,不可硬碰。”龍苓說完,司空昊琪聽聞之後,再看了一眼公儀彧,此時顯然不能帶走龍苓了,再多說隻怕還要讓著草包的公儀彧刁難,隻能先走了,於是帶著司空瓊和單利荃悻悻的走了。
“苓兒……”公儀彧還沒說完,龍苓此時站了起來,拍了一下衣服,淡定從容的說:“王上,龍苓這廂有禮了。本是切磋棋藝,卻借用了王上的地方,叨擾了。”
“不用客氣,苓兒,我北定國,你喜歡哪兒,就去哪兒。就算是本王的寢殿,你隻要相中了,都給你,正好宮裏也缺個暖被窩的。”公儀彧說完,龍苓淡然的笑了:“王上說笑了。龍苓有些乏了,就不送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