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張輕揚從廚房出來，拿著幾十顆五靈丹，這可是幾萬塊啊。
伸了個懶腰，張輕揚倒了一杯水，喜滋滋地喝著。這種看得到前景的生活，簡直是喝水都甜。
“嘭嘭嘭。”門外有人敲門。
張輕揚有點詫異，這都下班時間了，怎麼還有人來？
走到公共辦公區，透過玻璃門一看，竟然是王大路和他女兒王靈羽。
本來他一直隻知道這女孩叫小羽，後來還是王老太太告訴他的名字。
“王先生，有事嗎？”
把玻璃門拉開，張輕揚問道。
王大路說自己公司就頂樓，張輕揚今天早上的時候，還想過去看看，順便攀點關係，打開一下銷路。
“張先生，沒什麼，就是下班了想起來你公司還沒搬走，順便過來看看。怎麼樣？選好新辦公室了嗎？”王大路四處看了看，問道。
“唉，還沒呢，這幾天一直忙，這事耽擱了，過兩天就去找，應該這月底就搬。”張輕揚說道，同時注意到王靈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好像剛剛哭過似的。
“這樣啊，其實這裏挺不錯的啊，為什麼要搬呢？”
為什麼搬？難道告訴你自己破產了啊？
“沒什麼，就是想換個環境。”張輕揚回道。
“哦，張先生公司是做什麼的啊？”王大路又問。
“我們就是做小買賣。”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張輕揚知道，王大路肯定有事找自己，隻是沒必要點破他。
終於，聊了許久，水都喝了一兩杯了，王大路終於說到正題。
“不知道張先生還能不能搞到那個藥呢？我這……有個朋友托我問問。”
繞半天，不就想要買藥嘛。張輕揚鬆了一口氣。
“這藥有點難搞啊，上次一下子拿出來好幾顆，他們研究院已經有所察覺了，現在管控有點嚴了，我讓他盡量幫忙吧。不過能不能搞出來，不好說啊。而且現在正是嚴查的時候，頂風作案風險真的很大。”
張輕揚搖著頭說道，心裏卻已經在盤算，怎麼利益最大化。
“沒關係，沒關係，張先生隻要願意幫這個忙，我相信肯定就有辦法。至於報酬，不會讓張先生和你同學吃虧的。聽說前兩天張先生兩千七一顆賣的？這樣，我出三千一顆，你看怎麼樣？而且有多少我要多少。”
王大路也是人精，一聽就知道張輕揚在想什麼。
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三千一顆，相信張輕揚會答應的。而且他其實早就把張輕揚這個人查的一清二楚了，知道他現在身背三千萬債務，公司已經垮了。
“這樣，王先生，我明天先跟我同學問問，明天給你回話，如何？”
聽著王大路的口氣，張輕揚有些不舒服。雖然說自己現在極度缺錢，不過王大路特意強調三千是什麼意思？施舍？賞賜？
王大路也發現了張輕揚話裏的情緒，於是起身告辭。
臨走，張輕揚發現王靈羽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一些……哀求？
這是什麼意思？
管她呢。張輕揚懶得理會，自己的屁股都還沒擦幹淨呢。
一連好幾天，張輕揚沒有等到吳樾的電話，也再沒有上門求藥的老頭老太太。
張輕揚有些著急，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又煉了一百多顆五靈丹。
一個星期後，終於等到了吳樾的電話。
電話裏，吳樾的語氣有些興奮。
“在哪呢？有好消息告訴你。”
“在公司啊，什麼好消息？”
此時張輕揚依然在煉藥，這幾天下來，他自己也吃了不下二十顆被煉廢的五靈丹。不過別說，雖然味道聞著不怎樣，但是充饑提神的功效，那是實打實的。而且好幾天下來，體質也得到了不小的提升，雖然沒有最早那一顆來的明顯。
“我把藥給了我媽，我媽把它給了陳阿姨，也就是她閨蜜。今天她跟我說，陳阿姨吃了之後，竟然好了。你不知道，她都已經半癱在床了，不知道請了多少名醫都沒治好。你這個藥吃完，第二天她就自己下地了！而且本來一臉憔悴黃臉婆的樣子，現在看上去都年輕了好多！太神奇了！”
吳樾語速極快地說道。
“嗯，然後呢？好消息是什麼？”張輕揚倒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這對於那個陳阿姨是好消息，但這怎麼也不能當做自己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