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還在行駛。我們已經進入大山3個小時了。我心裏還在嘀咕著,怒風偶爾問幾個問題,我也就敷衍了事。我盯著窗外的一棵棵大樹,心想:我也是夠倒黴的。不過又轉念一想,怒風他爸說的我為什麼要如此相信呢?狼牙說說也就罷了,這個烏鴉是有多靈異啊。我從小就不相信什麼妖魔鬼怪,像一個人走著走著突然消失啊,腦袋突然凹了一塊啊什麼的,漏洞明明很多。那裏燈光太暗了‘,一不留神走散了,這也是正常的事,至於腦袋嘛,就是在那個情境下自己嚇自己吧。
我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心裏也釋然了很多。我瞟了一眼怒風,他還是那個傻傻的表情,我不禁笑了出來。“怎麼了?”怒風見我看著他笑,問到。“啊,沒什麼。還有多遠才能到啊?”“不遠了。要不咱們停車歇一會?”我回答:“好啊,車裏太悶了,我正好去透透氣。”他把車停在一棵樹下。我的腳剛一著地,就驚動了樹上的鳥。我抬頭一望,隻看見兩了個影子,便問怒風:“剛才是什麼鳥?”他說不過是烏鴉罷了。烏鴉?我心裏那種從進入森林就有的不安又開始發作。烏鴉,這是巧合麼?
我心想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便對怒風說:“給我看看你那份帛書好麼?”怒風說:“沒問題。”他從包裏抽出一個外表泛黃的包裹,繼而一層一層地慢慢打開。我心中覺得好笑,他這樣的人,不至於吧。他最終把那片帛書拿了出來,慢慢遞給我。我問他:“這難道是你家傳家寶?至於麼?”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你懂什麼。這東西得特殊保護。大師說了,這東西很邪乎的,不能有一點破損,否則,會發生什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我嘟囔了一句,接過那片帛書,隻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帛書的背景圖案雖然已經模糊了,但還是依稀可辨,那是一條龍的圖案。那麼,這份帛書很有可能就是我爸爸當年得到的那份地圖,所以他們雖然去了很遠的地方倒鬥,但是到頭來,卻到了a市市郊。如果這一切都不是巧合的話,怒風爸爸說的話就可以信了,按照這樣推理下去,他們去的那個山真的鬧鬼,而我就要跟著一個青年回老家去見鬼??不會的,不會的,鬼這種東西不存在,是沒有科學依據的??
我正想著,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槍響。我們對視了一下,急忙跑向槍響的地方。等我們到那,隻看見了一對父女倆,爸爸穿著一件動物毛皮做的外套,左手拿著一杆**,右手正在點煙;那個女孩看起來20出頭,長得很秀麗,一頭烏黑的頭發自然垂到腰間,正在結著一個皮毛做的袋子。虛驚一場,就是打獵的而已。我心中暗道。
我剛想拉怒風回去,他卻神秘的對我說:“這片山區就我們一個村,他們要麼是我們村的要麼是從外地來這打獵的。你覺得呢?”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對父女,然後對他說:“肯定是你們村的。要是別的地方來的,肯定不會隻帶這麼一點東西。其次你看,他們的衣服雖有一些草在上麵,但整體還是比較幹淨的,這說明他們是有換洗的衣服的。所以,我覺得他們是你們村的。”他點了點頭,“那麼問題來了,我從來沒見過他們啊。我覺得咱們不能掉以輕心,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們朝那對父女走了過去。“你好。我叫龍小白,是從a市來這裏旅遊的。他是我的夥伴,怒風。”“你好,我是怒風。”那個女孩笑了一下“哦,這樣啊,那你們找我們有什麼事?”我回答:“我們就是想打聽一下陳家溝有沒有可以住的地方?”那個女孩想了想,然後便拉著他爸爸的手,說:“爸爸,你讓他們住咱家吧。”那個男人看了我們一眼,然後點了一下頭。“太棒了,哈哈。你們好,我叫陳碧溪,你們叫我溪溪就好。走吧,我給你們帶路,去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