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小樣兒,爺當然也喜歡你,和爺你有話就直說,瞧你還藏著掖著的,放心吧沒人笑話你。對了,你說說我明兒要是把銀子湊齊了,去哪兒等孫紹祖呢?”慕容晨笑著道。
“爺,你不,不用去找他,他每隔三天就回來一次,把盈利的銀子收走,而且還要送一批新的姑娘進來,稱是給玲瓏閣換血液。明天又是他該來的日子了,也不知道又有哪些倒黴的姑娘要被送來這裏受盡苦難了。”這一喝多芍藥的話也多了起來,這該說的不該說的都順嘴溜達了出來。
“哦,換血液?那他哪來的那麼多姑娘呢?難道他家還盛產姑娘不成?”慕容晨明知故問。
“哼!他壞事做盡,都是一些好人家的姑娘,硬是被他糟蹋了,然後送到這裏來,這樣滅絕人性的人竟然沒人能夠懲罰他,都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但是這老天爺就是不長眼啊。我,芍藥本來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孫紹祖做的那些事兒都讓我感到氣憤。他不但逼良為娼,聽說還練一種邪門功夫,那就是采陰補陽,采取女子的陰氣,來不自己的陽氣,時間長了被他采陰的女子就會癡癡傻傻的,而且麵黃肌瘦,就像是患了大病一般。”芍藥的上下眼皮直打架,硬撐著說道。
“哦,還有這樣的敗類活著,而且還活得十分滋潤?爺倒要瞧瞧他是如何練這種邪門功夫的。”慕容晨聽完一臉的怒容,這養的家夥確實是太可惡了,名副其實的害人精。
一會兒的功夫,隻聽見芍藥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原來她睡著了。慕容晨在那兒左思右想,自己該如何做個辦了事兒的假象呢,不然明天一早怎麼圓謊呢?
想到這兒,慕容晨把芍藥抱到了床上,然後將她的衣服脫下,隻剩下一件紅色的肚兜,自己也脫了衣服,而後規規矩矩地躺在了芍藥的身邊,他知道明天一早可能被芍藥懷疑,但是他也隻能做到這些了,雖然他是為了公事,但是他也不能對不起靜馨。
夜風那邊就更慘了,人家還是個童子雞,今晚兒就被帶到這種地方,夜風小朋友嚇得直哆嗦,很怕自己晚節不保。
最後一激動,直接一記手刀就將那個女人劈暈了,然後又灌了好幾口烈酒,這才扔到了床上。
夜風在心裏可把他的主子抱怨了好幾遍,這個家夥也不為他想想來這樣地方就算了,盡然還為他找了個女人,簡直是太過分了。
他是有床不敢睡,自能自斟自飲,坐了一晚。
還的時不時地偷瞄床上的女人醒了沒有,醒了就隻能不客氣了,讓她再睡一會兒了。
第二天一大早,蘇靜馨帶著於小玉走出了房門,此時慕容晨摟著芍藥爺走了出來,夜風則是自己出來的。
“我要帶她出去逛逛,買些東西,這些銀子就先上給你們了,放心吧晌午時分就給你們送回來。”龜-公一瞧,心裏不由地竊喜,他選的是那個榆木頭疙瘩,要是別人他們還能防範一下,但是是這個賠錢貨,出去就出去吧,哪個眼神兒那麼差會選上這個最沒情調的,長相也很一般的女人,他們巴不得有人能看上她,那樣她也就不是賠錢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