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況且皇上還沒有讓你的寶貝女兒去死,不過是去和親,你就這般懷恨在心,而且還起了反心?我看你是遭遇預謀,這不過是個借口而已?”隨後趕來的蘇靜馨一臉鄙夷地道。
“哼!站著說話不嫌腰疼,要是讓你去和親,你可願意去?”鎮南侯劍眉倒豎,狠狠地瞪著蘇靜馨。
“你聽說過和親的找個有夫之婦去的嗎?鎮南侯你老人家不會是老糊塗了吧?”靜馨也不惱,撲哧!一笑反駁道。
“小女那是金枝玉葉,怎麼可以去那蠻荒之地,讓那皇帝和太後都死了這份兒心吧!”鎮南侯絲毫沒有後悔之意。
“嗯,這會兒,就是你那寶貝女兒想去那蠻荒之地恐怕也去不成了,你們這是謀反的大罪,株連九族,所以你們也隻能去荒無人煙的墳地了。”蘇靜馨一點兒也不客氣。
“夫人所言甚是!”慕容晨在一旁溜須拍馬。
“夫君,你沒事兒吧?”隻顧著和鎮南侯唇槍舌戰了,竟然忘了和自己的夫君打招呼。
“沒事兒,這不好好嗎?多虧了夜風和夜宴,不然恐怕我現在要成了老朽了。”慕容晨伸伸胳膊踢踢腿,笑嗬嗬地回道。
“那個賤/人呢?不會是狡兔三窟,逃了吧?”蘇靜馨,左右瞧了半天,沒有看到楊舒越,不由地一臉狐疑。
“被捆在大帳裏了,就等著夫人您來了,發落呢!”夜宴忙討好道。
“哼!敢勾引我的夫君,還敢占我夫君的便宜,本來應該剁手跺腳,挖眼,但是一想她也是將死之人,還是留給朝廷來定奪吧,免得我還落下一個毒婦的罪名。”靜馨狡黠一笑,決定將楊舒越交給朝廷發落。
“夫人英明,她怎麼也是皇親國戚,再說了,他們的罪,可是大罪,夠他們死上十回八回的了,根本無需夫人動手。”慕容晨一豎大拇指,稱讚著。
“怎麼你和她日久生情了?聽我說放過她,你怎麼就這麼高興呢?難不成你們真的發生了點兒什麼?”蘇靜馨的小心眼兒又上來了,一雙鳳眸盯著慕容晨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瞧著。
“夫人,您能有點兒品味不?你夫君我再怎麼饑不擇食,也不至於找她啊,別的不說,就那比你還一馬平川的身材,我就怕把手磕壞了!”慕容晨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說什麼,誰一馬平川了?”蘇靜馨頓時炸毛了,這家夥一見麵就敢公然嫌棄她,還想不想好了?
“沒說誰,我說,我說我自己呢行了吧,爺一馬平川……”慕容晨嬉笑著認錯。
蘇靜馨很不地道地往某人那處瞧了一眼,不屑地道:“確實夠平的了。”
“你,你太流/氓了,你還是不是女人?”慕容晨欲哭無淚啊,這一見麵就被這女人調/戲了。
夜風和夜宴都為自家主子捏把汗啊,自家夫人確實是夠爺們兒的了,不但是行軍打仗不在話下,平日裏也將自家主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蘇靜馨終於下了馬,來到了慕容晨麵前,兩人深情地相擁在一起。
“你安然無恙就好,我真怕再也見不到你了。”蘇靜馨有些哽咽。
“你不是常說禍害遺千年嗎?所以爺我不會那麼輕易就掛掉的,你想多了。”慕容晨抬起大手輕輕拍了拍蘇靜馨的肩,安慰道。
“爹——你怎麼也被俘了?完了,我們全完了——”此時被兩個朝廷士兵押出來的楊舒越,瞧見自己爹也被俘了,開國的長公主夢徹底破滅了。
“舒悅,沒事兒,腦袋掉了碗大個吧啦,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我們楊家沒有慫包。”雖然他心裏也不舍自己的女兒,但是輸什麼也不能輸了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