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馨和慕容晨一個手勢,讓手下人埋伏在周圍的林子裏,隻有夜風夜宴跟著他和靜馨潛伏進去。
寨門是落了鎖的,那把大鐵鎖確實擋得住一般人進出,但是像這四人這樣的高手,隻是形如虛設一般。
四人翻牆而入,輕如鴻羽,悄無聲息。
寨子裏燃著幾堆篝火,一排簡易的青磚房呈現在眼前,透過窗紗可以依稀瞧見點著的煤油燈和影影綽綽的人影。
而且每個房門口都有兩個日月邪教的教徒守衛著,那金色的標識在慘淡的月色下仍舊依稀可見。
慕容晨和蘇靜馨對望一眼,一個眼神,兩人會意,而後慕容晨打了個手勢,夜風夜宴立即會意,兩人立即與她們分開行動。
慕容晨和靜馨潛伏在院子裏低矮的灌木叢後,暗中觀察著幾個房間的動靜。
這時兩個最低等的教徒從甬路而過,一個不停地抱怨著:“真是想不明白,那老頭那麼倔強,都一年了該受的罪也都受了,仍舊半句有用的話都問不出來,我們尊主為什麼還留著他?”
“噓!主子的心思怎麼是我們這些下等人能夠猜度的,我們隻管做好分內的事兒就行了,其他的事兒,知道的越少越好,能不知道最好什麼也不知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另一個教徒小心謹慎地叮囑道。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那老頭每次都絕食抗議,要不是蘭副護法有絕招讓他變乖了,恐怕這會兒他早就餓死了,我們還得跟著受牽連!”小教徒憤憤地道。
“哎,有絕招對付這個老頭也不行啊,還不是沒有將那蘇靜馨換回來,這會兒跑回來避難,也不知道能不能連累我們呢,這要是被尊主知道了,她也沒好果子吃。”另一個教徒連連搖頭。
隻見兩個小教徒拎著食盒,越走越遠。靜馨瞧了一眼慕容晨,兩人心照不宣,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們一直跟到了後院兒,這裏僅有三間青磚房,而且奇怪的是,這裏的窗戶不是窗紗,而是鐵欄杆,打眼一瞧,就知道,這裏應該是牢房。
兩人蹲在低矮的榆樹下,瞧著兩個小教徒從懷裏取出一把大銅鑰匙,哢嚓!一聲打開了門。
門推開的一刹那,一股血腥味混雜著腐肉的味道撲鼻而來,靜馨差一點兒幹嘔出聲。
“你們守好了,我們進去就出來!”兩個教徒叮囑守門的兩個人,而後提著食盒走了進去。
隻見兩個教徒目不斜視,門神一般左右守著。
蘇靜馨眼珠兒轉了轉,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個銀錠子,笑著輕輕擲到兩人麵前一米遠。
“咦?銀子!”兩人不約而同叫了一聲。
“我先發現的!”其中一人據理力爭。
“誰能證明是你先發現的,明明是我先看到的!”另一個也不甘示弱。
“嗬嗬,是你們一起發現的!”這時慕容晨已經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們身側。
“你,你誰……”還沒等兩人問完。
慕容晨和蘇靜馨就一記手刀,將兩人打暈在地。
兩人趕緊給他們補一下,確定已經咽氣了,而後拖到灌木叢裏。將兩人的衣服扒下來換上。
學著兩個呆瓜的模樣,左右而立,目不斜視。
一會兒的功夫,那兩個小教徒,人未出來,聲音先到:“瞧他那不死不活的鬼樣子,還一身倔勁呢,看他還能熬幾時?”
蘇靜馨和慕容晨相互遞了個眼神,當兩人剛出來,就被他們當頭一棒,直接打暈了過去。
同樣補了兩下,把鑰匙掏出來,然後將屍體扔進灌木叢。
這時夜風和夜宴也找了過來。“你們守在門口,我們進去瞧瞧,沒準兒有什麼新的發現。”慕容晨吩咐一句,帶著靜馨推門而入。
一進門,一股難聞的氣味迎麵而來,熏得人直想吐。靜馨實在忍不住,幹嘔了幾下,而後硬撐著往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