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為夫心裏拔涼拔涼的,怎麼能沒有一文錢關係呢,我倆可是情濃於水啊!”慕容晨一邊眺望著遠方,一邊摸著光潔的下巴,一臉若有所思。
“你不會又有什麼鬼主意了吧?瞧你臉上那笑容,怪瘮得慌的!”蘇靜馨睨了一眼慕容晨,略有嫌棄地道。
“爺的笑容,那可謂是傾國傾城,你什麼眼神兒竟敢說爺笑得瘮得慌。”慕容晨可是不服氣。
“嗬嗬,爺竟然有這魅力,那我們不必攻城了,把您往洛陽城城門一放,您就威力大發,那洛陽城豈不是不攻自破。”蘇靜馨一臉的調侃。
不知不覺中,夜悄悄地來到了。也不知道是起義軍命中該絕還是大夏軍隊順應天意,中秋剛過,北風刮得肆意。
“不錯,萬事俱備,北風也齊了,看來天祝我們也!”靜馨瞧瞧那月朗星稀的天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就知道這個季節,刮北風的幾率大些,但是也沒料想會這麼大,這下他們攻城可謂是順風順水了。
為了不引起敵人注意,蘇靜馨和夜風帶著二十幾個精兵分東西兩路摸向洛陽城下。
此時,天空中寥寥幾顆寒星,他們借著慘淡月色摸了過去。
因為來的人數太少,又是黑夜,城上的官兵根本沒有察覺,隻是一顆“流星”嗖一下劃過。
接著,莫名其妙的幾十顆“流星”也跟著滑落下來,大家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看見他們紮得用以借箭的草人,熊熊燃了起來,因為城頭上一半以上是草人,一半的士兵,幾乎是一比一的比例,這下草人燃燒起來,他們慌忙找水滅火,一時間竟然手忙腳亂,應付不來。
因為風勢一直有增無減,大火直接威脅到了城裏,所以不得不動員所有士兵過來救火。
這時,他們用以來禦敵的滾木也殃及不少,頓時成了劈柴了,隻有那些礌石熱得燙手,無法正常使用,蘇靜馨和夜風也不攻城,製造完混亂兵分兩路返回了大營。
“這麼快就回來了?那邊挺熱鬧啊!”慕容晨瞧著靜馨和夜風興高采烈地回來,不由地問道。
“那邊正糖炒栗子呢,別提多熱鬧了,人們都忙著撲火,箭矢沒借去,還差一點兒燒了眉毛!”夜風也一臉得意。
“你們說,我們剛來就給他們送去一份大禮,他們會如何感激我們呢?沒準兒一會兒會回禮呢?”慕容晨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
“主子,您的意思是,他們晚上有可能惱羞成怒一雪前恥?”夜風有些不解。
“嗯,很有可能,據我所知,那個完顏慶是個英勇有餘智謀不足的家夥,所以他未必能忍得下這口氣,所以我們必須做點兒什麼迎接他們。”慕容晨瞧瞧天色,別有深意地道。
“好,那我們就準備好了酒菜迎接他們!”靜馨頓時會意,笑著應承道。
“知我者靜馨也,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慕容晨瞧了瞧蘇靜馨,笑得誌在必得。
無夜悄然而至,月色朦朧,帳外寒風蕭蕭,幾棵枯樹在寒風中搖曳,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昏暗的月色拉長了老樹的影子,顯得十分詭異。
此時整個大地都沉睡過去,死一般的沉寂。偶爾傳來幾聲蛐蛐的叫聲,讓人才感到還有一線生機。
月亮在縹緲的雲層中忽明忽暗,大地更顯得陰暗的嚇人,疲憊的侍衛們,剛剛回到營帳休息。
這時,不遠處人影攢動,他們也在有樣學樣,也想借著夜色給大夏軍隊送一份厚禮,來而不往非禮也,他們也要一盡地主之誼。
但是,哪成想,剛走到裏大帳五十米開外,就聽見撲通!撲通!相繼幾個人掉進了剛剛挖好的陷阱裏,陷阱了放著倒刺,頓時慘叫聲此起彼伏,在午夜中響起,格外的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