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姑娘,實在不好意思,在下的手勁兒有些重,請原諒!”那男人竟虛偽地向靜馨道歉。
靜馨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這貨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呢,他那明明是暗中運氣用力,要不是中途力道減下來,恐怕她的手骨就碎了。
裝誰不會,竟然他能裝,那她就陪著一起裝,看誰笑到最後。
靜馨扯出一抹淺笑,有些調侃地道:“沒關係,劉先生下次可得輕點兒握著女孩子的手,不然恐怕不會有女孩子敢讓您再握手了!”
那劉先生臉色一紅,有些赧然道:“在下謹記,不會再如此魯莽了,還請明月姑娘放心。”
兩人於是跟著劉老板離開了牢房,此時外麵已經快黑了,估計這縣令也是有些心虛,所以才決定天黑下來,再讓劉老板過來領人。
令靜馨感到疑惑的是,劉老板並沒有將她們帶離縣衙,而是讓胡力給她們在縣衙大院兒安排個房間,名其名曰,天太晚了這時候出去不安全,明兒一早在送她們回家。
靜馨和茯苓也不言語,這和她們預想的爺差不多,這狐狸尾巴早早就又露了出來。
“這樣……那,那就在這兒將就一晚吧。”縣令有些為難地將靜馨和茯苓安排在一個閑置的偏院兒裏。
因為這個縣令是個懼內的主兒,他的那個彪悍的夫人可是遠近聞名的河東獅,娘家又比他實力強些,這讓他敢怒而不敢言,雖然這象征性的侍妾也娶了幾個,但是大都是其貌不揚的主兒。
這縣令夫人可謂是個聰明的主兒,她總用娶妻不娶貌而是娶賢來安慰胡縣令。
“劉某知道這樣做似乎令胡大人有些為難,但是胡大人請放心,明兒一早,劉某就把她們送回家去。”劉贏是何許人也,他當然知道這個胡縣令的弱點,笑得十分含蓄。
也許是公務在身,劉贏來去匆匆,隻留下靜馨和茯苓在這個院子裏,說白了就是換個囚禁的地方兒而已,想出去哪那麼容易。
“你說這個劉老板什麼意思,你會相信他明天送我們回家?”茯苓瞧著劉贏走遠,疑惑地問道。
“我說豬能上樹,你信不?”靜馨坐在院子裏的藤椅上,優哉遊哉地欣賞著那夕陽留下的那一點點餘暉。
“不信,傻子才信。”茯苓很是實惠地道。
“那不就得了,信他能送我們回去,還不如信豬能上樹,更符合些實際。”靜馨譏諷一笑。
天剛黑,一個家丁拎著食盒過來送飯。
“兩位姑娘,這可是我們縣太爺特殊吩咐的四菜一湯,你們好好享用,可千萬別餓壞了,不然劉老板可要心疼了。”那家丁S眯眯的小眼兒,盯著蘇靜馨那姣好的臉蛋兒,譏誚道。
“那有勞您代我們謝謝你們老爺,對了,你們老爺現在在何處,我們還有些事情想問問清楚。”靜馨接過食盒,突然想起了什麼,笑著問道。
“嗯……我們老爺這會兒肯定和大夫人在房中喝酒呢,你呀識趣兒點兒最好別去,那大夫人可是個醋壇子……”那家丁一臉神秘地道。
“謝謝大哥,你放心吧,我不過是道個謝,還有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主兒。”蘇靜馨笑得詭異。
那家丁不想再多說,放下食盒連忙離開了。
“瞧你笑得跟個偷腥的貓似的,你不會對那個肥頭大耳的縣令有啥想法兒吧?”茯苓一臉嫌棄地瞧著靜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