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墨白,這一次醒來,他又坐在了原來的教室,現如今已經升為了高二年紀,並且已經是高二下期。因為高二分班,很多同學分到了其他班,他在C市第一中學唯一小弟王小二被分到了五班。他的同桌還是那個一直愛著他的傲嬌大小姐張小溟。
“嗬嗬,廢了,武功全廢。”東方墨白看著窗外飄動的雲彩想到。當昏迷第五天醒來的時候,就聽著他母親告訴他這個不幸的消息。
‘墨白啊,武功沒了就沒了,媽隻希望看到你平平安安!’當時秦雪抱著已經被這不幸消息震驚的呆滯的東方墨白說道。
十七年的武功一朝散,這可是東方墨白打從懂事起為了能找到祁龍兒日積月累一點一滴練上去的,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又有幾人知道其中辛酸?
他依稀記得,在米國被怨氣控製的時候,見到了他一直尋找的人。可如今分不清那是夢還是真實。終究是以擦肩而過為結局,一切又要重頭開始尋找。不過轉念一想,或許是好兆頭吧,說明這一世還有希望。想到此,東方墨白嘴角掛起了微笑。
“喂,墨白,你想通了失去武功的事?”張小溟一直留意著東方墨白的一舉一動,從最初東方墨白一臉愁容盯著窗外,到後來東方墨白嘴角掛著微笑,她一直留意著,雖然她手中在動著筆記著黑板上的筆記,但要是仔細看的話,她那筆記本翻開的一頁全是無數條混亂的線條。這時她放下手中的筆說道。
“沒有。”東方墨白幹脆的回答道。怎麼會甘心接受失去武功的事實?至少現在是無法辦到的。
“哦,那沒什麼,以後誰欺負你,本小姐定要他好看。”張小溟說道此,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其實內心裏還加了一句“敢欺負我的男人。”但是這一句她不敢說出來,因為她知道現在東方墨白還沒有真正的接受她,同時這裏是教室,她可不想讓其他同學聽見。張大小姐內心還是對這事保持著害羞的。
“此情叫小生如何能報?”東方墨白文鄒鄒的學者古人話語說道。
“那就以身相許唄!”張小溟直接脫口而出,剛剛忍住沒說出那句“敢欺負我的男人”但是現在又條件反射,機關槍般的順口接上一句“以身相許”。這話一出,在這課間還在教室裏休息的就近的幾個同學立馬用怪異的眼神看了過來。羞的張小溟直接將頭埋在了坐下。
而東方墨白沒心沒肺的吹起了口哨,表示這事和他沒關係。卻突然在桌底下一直小手探了過來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直疼的東方墨白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啊!”東方墨白大呼道,他可不是以前還有著武功的武修了,體內察覺不到一絲真氣流動,已經沒有辦法抵禦這等小痛,如果是放在以前,任她張小溟用榔頭砸,他這腿都完好無損,感覺不到一絲痛楚。而如今隻是小小的一掐,就讓他感覺鑽心的疼。這一叫,直接讓那幾個本已經將頭轉回去不在看這邊的同學又迅速的將頭轉了過來。一個個那眼光都帶著原來如此,果然沒錯的寒芒。內心裏想得是,果然有奸情。更有愛慕張小溟的男同學,那顆心都能聽見心碎的聲音。一年的時間,這一年裏他們沒有看到過張小溟和誰有接觸過,那個倒黴的竇陽,最有實力的竇陽已經不知所蹤,一個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家夥都認為自己或許有了機會。卻沒想,這麼殘酷的一幕被自己看到,心咯噔一聲碎了一地。被東方墨白這怪異的一聲大叫,張小溟更不敢將頭抬起來了,她忘了,這不是以前的東方墨白,任她怎麼蹂躪,都不喊聲痛的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