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離目標近了。亞伯在興奮,這一次能將這小子滅殺當場。戰伐之刃之下從無逃脫過的生命。而那柄戰伐之刃也似是非常興奮,帶著破空的嗚鳴聲,呼啦而至。
那劍離東方墨白越來越近,就隻差分毫距離,抱著一堆食材從帳篷裏走出來的秦雪嚇的將手中食材灑落一地。
東方墨白雖是失去武功,但是要躲過這一劍也不是什麼難事。前段時間偶然發現體內真氣無法聚集,但是這追月弄影的步伐,卻還能夠使用。於是東方墨白在空餘時間一直加緊訓練著這獨特的閃躲步伐。腳步虛化半圓,身體一側,那亞伯的第一劍被東方墨白極盡狼狽的躲了過去。那一劍貼著他的肌膚而過,前胸衣服被劃破一個口,露出那不為人知的結實胸肌。
這一劍躲的險,畢竟兩人實力本就有差距,就算是東方墨白沒有失去武功,那差距也是很大。如果不是東方墨白仗著自身防禦極其變態的步伐。這一劍直接要了東方墨白命。
秦雪捂著嘴嚇的不行,但是幸運的是東方墨白躲過了第一劍,一顆懸著的心暫時落了下來,同時也反應過來,兒子現在正處在危險的邊緣,隨時都會丟了性命。兒子不會武功,怎麼辦?不行!我是母親,要擋在兒子身前,誰也別想傷害他。一瞬間秦雪邊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意義非凡,一個偉大母親的決定。她朝著東方墨白那邊跑去。
東方墨白看著母親朝這邊跑來,怎麼不知道母親的打算,但是即便是她跑來了又有什麼用?不過是亞伯手中又多添了一條性命。所以他朝著秦雪吼道:“別過來!”並沒有喊出‘母親’兩個字,因為他知道亞伯是多麼冷血的人,連教導自己的師傅也殺的家夥。他不指望亞伯能夠憐憫,以防不測,隻吼了一聲‘別過來’。
秦雪停下腳步。知子莫如母,她讀懂了東方墨白的眼神,聽懂了他說的話。東方墨白那邊,東方墨白一句話說完,根本不可能多說下一句,亞伯的劍又來了,東方墨白隻有忙碌於閃躲劍招。秦雪忽然想到了什麼,朝著釣魚的東方闊和福伯那邊跑去。
卻在半路上碰上了滿載而歸的東方闊和福伯。福伯看著女主人著急的樣子邊知道了什麼。立馬就朝營地跑去。
“怎麼了?”東方闊一把抱住慌亂的妻子。
“墨白……墨白遇刺了!”秦雪慌忙的說道。
“遇刺!?墨白沒出事吧!?”東方闊立馬焦急起來。
“不知道,現在還在……還在與那人纏鬥。”秦雪說道。
“希望沒事,希望福伯能盡快趕到。東方闊也隻有如此想到,難道說他這個時候跑去邊能救得了兒子?他也希望自己能救下兒子,但是他不會武功啊?也隻有將全部的希望寄托於福伯身上。福伯東方家的守護者,一直守護了東方家許多年,是一個實力超群的人。但是卻不知為何一直甘願做東方家的下人。雖然東方家上上下下並沒有將他當做下人看待。但是他卻一直恪守盡職,從未越了本分。一直懷著一顆謙卑的心。東方家的小少爺,東方墨白這麼多年能平安無事,也多虧了他的照顧。
福伯速度極快,身形像是龍卷風一般朝著營地奔去,那速度快的能將飄落的樹葉震的粉碎。
呼~一陣狂風刮過,打斷了亞伯的攻擊,亞伯的劍被那狂風纏繞著卻怎麼抽也抽不出。
狂風漸漸的減弱,那風中走出一人,卻正是一項謙和的福伯。福伯此時表情嚴肅,臉上帶著幾分剛毅,一手夾住了亞伯的長劍。亞伯抽之不得。
隱藏在暗處的七夜更加吃驚,如果說亞伯的出現讓他吃驚,那麼這個一直跟隨在東方闊身邊的看似老實,看似祥和,帶著一臉微笑的老頭子卻讓他更是吃驚,怎麼也沒想到,這樣的人卻是一位不出世的高手。隱與喧囂之中而不被人發現,這要多大的隱忍,與多大的實力?七夜此時怎能不吃驚。如果將七夜今天的驚訝,實體化來算,那起碼也該有一大籮筐了吧?他終於認為自己吩咐的在等等,在觀察下是多麼的明智。如果之前換做是他們這隊人冒然前去,這隊人就等著滅團吧。
(今天事多,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