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林婉捂著頭掙紮的從床上起來。頭有些疼痛。她記不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隻記得昨天傍晚陪著學校領導多喝了幾杯。本來她是不喝的,但是係主任林嶽一個勁的鼓吹著她,當著這麼多領導,她也不好撫了領導麵子,隻有硬著頭皮喝下了。一杯下去她就不醒人世了。
林婉揉了揉睡的亂蓬蓬的頭發,用睡意朦朧的眼睛看了眼床單,頓時石化了。雪白的床單,麵料質地柔順,這床決不是自己就的床。左右環顧了一下,室內裝飾華美,這也決不是自己的家。這裏是哪裏?這裏是酒店,林婉一下就確定了這裏是哪裏。為什麼在這裏?林婉想到,於是看了看被單下的自己,衣服已經脫的幹幹淨淨。林婉一下子就絕望了。自己一定沒那個啥了。
林婉坐在床上呆滯的看著前方。
淅瀝瀝,一段細小的水聲傳進林婉的耳朵裏。呆滯的林婉立刻又回過神來,帶著一臉憤恨。那輕薄自己的人還沒走。林婉準備殺了那家夥。於是林婉將床單裹在身上。下了床,翻箱倒櫃的尋找能致命的利器。找了一圈沒找到,隻好從酒櫃中拿出一隻高腳杯握在手裏。那水聲漸漸小了,她知道那人就要從浴室理裏走出來,在那人走出來的時候就給他腦門一擊。發現高腳杯不行,又從酒櫃中拿出一瓶拉非,她才不管那酒有多貴,林婉也不認識。隻覺得這酒瓶砸人比高腳杯強。
水聲停了,從浴室中走出一個身穿浴袍的男人。看不見長相,因為他拿著毛巾搭在頭上擦頭。林婉才不管那麼多,才不管那人到底是誰。心中認定那人便是輕薄自己的人,哪還需要看清楚來人的長相。輪起拉非瓶子朝那人腦門砸去。不過林婉再怎麼憤恨,下手再怎麼狠,那一擊還是落空了。那人將頭用毛巾包裹著都像是還有地方長了眼睛似的,身體一側便躲過了林婉的攻擊,然後伸出手握住林婉持著凶器的右手腕,隻是稍微用上一點力道就讓林婉扔掉了酒瓶子。掙脫掉林婉的凶器後,那人一拳朝林婉轟來。林婉閉上了眼,直感覺一股強勁的拳風朝自己襲來。林婉認為這一拳落下自己的生命應該就此終結。卻不料那風一過就沒了下文。林婉帶著害怕睜開了眼睛。
“是你!?”林婉驚呼到,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是眼前那個男孩輕薄了自己,那個在自己麵前彬彬有禮,幫助過自己很多次的人。他要,他為什麼不給自己說,或許,或許自己咬要咬牙就點頭同意了,為什麼之前對自己那麼好,這一切都是在騙自己嗎?而今天的結果才是他想要的。他輕薄了自己。林婉想到此心灰意冷,身體搖搖欲墜,幸虧那男孩及時摟住了她的腰,才沒有讓林婉跌倒在地。
“林婉你沒事吧?”那男孩關心道。
“放開我!”林婉掙紮道:“你為什麼,為什麼騙我?”
“我怎麼騙你了?”男孩不解道。
“東方墨白,你好狠心,你之前對我那麼好,就是為了如今騙走我的身子。”林婉怒吼道。
“你誤會了,我真沒對你怎麼樣,你還是清白女兒身。”東方墨白說道。
“你說什麼?”獲得這樣一個突如其來充滿希望的消息立刻讓林婉發懵了,腦袋瞬間不夠用了,但是瞬間就反應過來,沒對自己怎麼,那自己身上的衣服誰脫的?於是林婉又憤怒了:“東方墨白你混蛋!你個大騙子!”於是一堆小粉拳不要錢的向東方墨白的胸膛砸去。東方墨白不感覺痛,隻感覺失去理智的女人的可怕。如今無法向她解釋,而且一切解釋都在如今的情況不起作用。於是東方墨白做出了一個大膽決定,將林婉一把抱起扛在了肩上,林婉頭部正對東方墨白後背,各種掙紮,錘,掐,五花八門招式都使在了東方墨白身上。東方墨白無動於衷,扛著她下了電梯走出了酒店招了輛出租車趕去醫院,一路上他倆人的打扮及其動作可是碉堡了。東方墨白穿著浴袍扛著裹了個床單的林婉。東方墨白帶她準備去看婦科,檢查清楚後再給林婉解釋,不然以現在脾氣的林婉根本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