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此話,他慢騰騰的站起身來,將攤在桌上的衣衫全都一把給攬進了自己的懷中,很是瀟灑抱著它們,頭也不回的便向著門外走了出去。
“小五子……小五子,你怎麼能這麼沒義氣呢,你別忘了咱們可是一夥兒的啊!”
夜月琉璃淒慘的抬起自己的手臂,向著鳳五離去的方向,想著一把攥住鳳五的衣擺來著。
誰知道,那小子他的那件長袍,在今日這種“特別”的日子裏,竟然是變得格外的滑溜,她硬是一把給抓了個空。
她頓時明白了一個道理,“求人不如求己”這句話是哪位名人留下來的呢?
自己在如今這個“危機”的時刻,雖然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研究它,但是她還是決定將它給徹底的實施出來。
夜月琉璃倉惶之間,立刻站起身來,皺巴著一張小臉兒,急匆匆的跑進裏屋去,卻不知道自己由於心急,一時不慎急火攻心,頭腦混亂的跑錯了屋子。
這些她都沒有注意到,隻是抬頭一看,那後牆之上有一個能讓自己逃跑的天窗,她此時是啥也來不及想了,隻是一把端起床榻邊兒上的凳子,將桌麵上所放置著的一個插著一枝梅花的瓶子動作利索的往遠遠的地上一扔,也顧不得那隻顯然是有些名貴的花瓶兒,是如何在一瞬間可憐的化成一堆小碎片兒的了。
她隻是將那凳子往桌上一支,撩起長袍的前襟就往上爬。
夜月琉璃剛爬到桌子上,一腳還沒來得及踩上被自己給放置在桌子上的凳子呢,她的小腰就被人一把給圈住了。
她轉過頭去順著手臂一直望過去,隻至看到了賽琉璃那張被麵紗所遮掩著的那半張小臉兒上,露出來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哎呀,璃兒,你這是做什麼呢?快別攔著本公子,本公子得趕緊逃命去!”
說罷,她皺著一張包子臉,慘白著一張小臉兒,緊抿著那雙粉潤的小紅唇,一把將圈在自己腰間的那兩隻纖細的手臂努力的給往下扒拉著。
“夫君,你又闖了什麼禍了?要不,還是讓璃兒幫你頂杠好了。”
被那聲物體的碎裂聲給驚醒的賽琉璃,她依然打著哈欠,散亂著一頭亂發,身上的羅裙七扭八歪,領口敞開著,生生的是一片春光外泄的小模樣兒,一雙小手死死的把著她,就是不放人。
“璃兒呀,你忘了,昨晚你不是才剛剛將皇甫擎蒼的那幾件衣裳給“送”回去了麼。據本公子估計,肯定是這件事情給提前的“東窗事發”啦!所以,本公子打算先逃命要緊。”
夜月琉璃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白皙玉嫩的下巴,一副智者的樣子。
講完了這句話,她立刻很是順應局勢的垮下了小臉兒,繼續不顧腰間依舊阻攔著自己的小胳膊,一路順著桌麵向上爬著。
“不行!夫君,你看看那天窗,就是P大的那麼一點點兒。你要是一隻小貓的話,估計可以從那裏鑽出去“逃命”。但是,你瞧瞧你如今這,呃,偉岸、健壯的身軀,看起來是很難從那裏爬的過去的。如若夫君你一不小心就被夾在那裏過不去的話,那你就不成了風箱裏的老鼠了,任由人家那個“要你命”的人亂揍一氣嗎?”
賽琉璃也顧不上自己的懶覺了,隻是很英明,很有智慧的為自家的夫君大人分析著這個“逃離方案”的可行性。
夜月琉璃也是很認真的抬起自己的雙手,對著那個小小的天窗,比劃了一番。
又兩隻手在自己的小腰上來回掐了幾下,她很確定,璃兒那丫頭講的那話是一點兒都沒錯的。
她如今的身材果真是很“偉岸”,也很“健壯”,她的小手竟然在自己的腰間捏出幾團肥肉來了。
她悲催的很想哭出來,但是,她還是忍了,目前最重要的便是逃命了。
“不行,看著是過不去,沒準兒本公子的身體柔韌勁兒還是可以的,說不上本公子一爬,它就給過去了也說不定吧!”
夜月琉璃使著勁兒的給自己找借口,她一定的想辦法給逃出去。
“夫君,別去,你真的過不去的。”
賽琉璃一副死也不退讓的模樣兒,雙手緊緊的禁錮著她,就是不讓她上去。
如此,一個使勁兒往桌上爬著,一個使勁兒的勒著她的小腰就是不放手。
“嘭”的一聲,二人齊齊的摔倒在地上,賽琉璃支起自己被摔疼了的手臂,正要將夜月琉璃給扶起來,可惜的是她的另一隻手臂還被壓在她的身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