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個就是,看在他為了找尋她的下落,不惜撂下麵子,能上山來找自己的份兒上,自己才容忍了他的。
不然的話,他軒轅逸飛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能在自己的麵前這麼放肆。
想想那個家夥她怎麼就那麼的絕情呢?自己曾經在她的麵前低聲下氣、費盡心思的百般討好,她卻在身旁給自己連一點兒位置都不留。
更可恨的是,自己走的那天,她竟然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那個狠心絕情的家夥真是夠可惡的。
淳於珊珊將自己的一雙拳頭攥得緊緊的,心中狠狠的咬牙道:‘死丫頭,不管你現在又流落到哪裏去了,你就準備好了與爺的再次會麵吧!爺就不信了,你能躲得過爺的糾纏?’
淳於珊珊一雙媚眼中充滿了陰霾,甚至周身都圍繞著一層煞氣。
軒轅逸飛隻顧著琢磨自己的心思,也沒去注意身邊人的動靜,自然也沒感覺到淳於珊珊周身變來變去的那種氣場。
二人就這樣愛答不理的,匆匆的趕到了那匹曾經作為夜月琉璃交通工具的紅馬倒地的地方。
那匹馬沒有人給斂了去,依然保持著原先倒地的姿勢,它後背上的血液已經幹枯的變成了暗褐色。
軒轅逸飛暫時放下了自己心中的那些種種的不快與不悅,還是打算先將夜月琉璃給救回來,這才是目前最要緊的,其他的就先擱在一邊了。
他抬臂指著眼前的這塊地方對著淳於珊珊道:“你看,就是這裏了,當時我沒想到那個可惡的人類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突然的發起瘋來了,他一劍就刺傷了她,同時又將馬也給刺傷了。”
軒轅逸飛不敢看著淳於珊珊那陰沉沉的臉龐,隻是心中發虛的將自己的臉龐撇向了一旁,頓了頓又繼續接著道:“我一時被那些人類給送過來的消息給驚呆了,沒注意,眼前這匹被傷著了的馬馱著她就跟發瘋了似得一下子給衝了出去,等我追到這裏的時候就···”
某人又心虛的再次偷瞥了一眼身旁早就麵無表情了的淳於珊珊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同他一樣也是統領一方的妖王,對他倒是心慌個什麼勁兒,但他就是不敢去看他。
“我以為她被你救走了,所以才···嗯···才找到你那裏去的,誰知的你···你···唉!”
軒轅逸飛終於挺了挺胸脯,抬起了自己的頭來磨著牙對著淳於珊珊歎道。
半天了還是沒看見他有什麼動作,軒轅逸飛終於是等不下去了,心道,這個家夥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嘛!是找還是不找倒是講句話呀!就這麼傻等著,那人能回來嗎?
“這地方你熟,你有什麼法子嗎?”
軒轅逸飛再次將自己心中漸漸開始抬頭的火氣給壓了下去,他知道人間有一句話叫做‘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句話的,自己此時想要找到她,那個費了自己不少的功夫才帶回來的人,還是的仰仗著他對此地情況熟悉,才能很好的找到一些去找尋她下落的法子。
因此,他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得罪他的。
他將自己的雙手攥了攥,心中由於急切的,一雙漂亮的藍眸中都帶上了一層紅絲,實在是忍不下去了,還是對著眼前這個如同石化了一般的家夥吼道:“有沒有法子,救不救人,你倒是說句話呀!”
該死的,那家夥受了那麼重的傷,如今都不知道在沒在這個世上,自己眼前的這個家夥他究竟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