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點頭示意祝勝繼續說下去,這樣一個動作又讓祝勝想歪了:高人啊。不過想歸想,他的嘴上仍然沒有停下來:“我叫祝勝,那位懷孕的夫人叫錢羽,她的丈夫在不久前被行屍圍攻,我們好不容易才把她安全的帶到這兒,就在不久前她感覺到有陣痛,所以……”
蘇縞繼續點頭示意他繼續說,沒想到又在祝勝心裏留下高人的印象,就連樓下的人也開始收回臉上的表情,臉色也漸漸難看起來。
祝勝繼續把剛才的話說完:“請問,我們能不能在你這住一陣子?”這當然不能怪祝勝想的複雜,這方圓百裏行屍不能靠近就已經讓他房子的主人是高人半信半疑了,現在又對他這種小人的語氣油鹽不進,他已經確定這個姑娘不簡單了。不然你看為啥這姑娘臉上怎麼寫滿著:我是高人,別惹我!不過要是讓蘇縞知道他心裏怎麼想的,估計隻會鬱悶,她隻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不好。
不過蘇縞現在當然不知道祝勝在想什麼,她隻是在想,留他們是必須的,隻不過怎麼才能從他們身上套到有用的消息。所以她看著祝勝遲疑著,最終覺得應該先把他們留下來,她抿了下嘴唇:“你們先住下吧,不過不能動著屋子裏的東西。”笑話,寶貝還沒找到,可不能落在外人的手中,說完又警告似的看了祝勝一眼,然後緩緩都走上二樓。
這一眼看的祝勝心肝狂跳,不愧是高人啊。這樣想著,手上也不停,安頓著樓下的人。不一會樓下又安靜下來了,這讓蘇縞鬆了口氣,幸好他們沒有謀財的念頭,她完全想不到這可能是自己鎮住他們。剛一安靜下來,她才想起剛才戰甲變換的一幕,撫摸著身上的黑色長裙細細打量,發現前方有一個與晚禮服完全不搭的口袋。蘇縞嚐試著把手伸進去掏掏,卻什麼也沒有摸到。她疑惑的看著口袋,沒理由啊,戰甲怎麼會生出一個什麼用都沒有的口袋呢?蘇縞又嚐試著將外麵的高腳杯放進口袋還是沒用,蘇縞惱了,這袋子沒用幹什麼生的跟多來夢的口袋一樣,多來夢?蘇縞嘴角緩緩抽搐著,不會吧…。她咽了下口水,猶豫著把手伸進口袋,腦子裏想著竹蜻蜓什麼的,口袋還是沒有反應,這才讓蘇縞放下心來。
幸好不是啊,那要不是什麼呢?蘇縞不死心的繼續將高腳杯放進口袋,嘴裏念叨著進去、進去,黑光一閃,高腳杯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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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新手,腦子裏內容比較少,所以希望各位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