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全身微微一顫,臉色有了幾分蒼白。
“老婆,我剛開始進來就覺得哪裏有點不對。抱一抱,再抱一抱,終於還是讓我找到了問題的根源。”林軒拿著那一枚竊聽器,看著顧漫開口笑著說道:“看來,老婆,你的日子並不怎麼好過啊。”
竟然有人在她的身上,安裝了一枚竊聽器。
顧漫也是意識到問題嚴重起來,這會蹙眉深思細想。
而門口的秘書,終於咚咚咚敲門了起來。
顧漫換了雙拖鞋,出去推開門,站在門口和秘書交代了兩句。
秘書蹬蹬蹬遠去,顧漫這才是重新關上門,轉過頭。看著那個男人,竟然用自己的咖啡杯自顧自的泡了一杯咖啡,坐在自己老板椅上輕輕攪拌,滋滋有味的喝了起來。
這算不算間接接吻?
從來沒有人敢這般動用她的東西?
不過,當看到地上那被林軒隨意丟在地上的黑色竊聽器。她強行忍耐住內心的不快,走到林軒麵前,開口冷聲說道:“沒有人教過你,不用隨便動用別人家的東西嗎?”
“別人家?”咖啡勺輕輕撞擊在咖啡杯上,發出清脆的叮叮聲響:“你是我老婆,我們是一家人,你精神層麵上真沒有問題?”
……
顧漫氣的渾身抖了抖,不過看著那個男人的目光馬上落到自己起伏的胸前。
當即,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下心情,開口問道:“看不出來,你還很有能耐的嗎?怎麼發現那一枚竊聽器的?”
林軒隻是喝了一口咖啡,開口懶洋洋的道:“怎麼發現的,重要嗎?老婆,從今往後,由我保護你就是了。”
“保護我?這麼說你很能打?”顧漫望著麵前的男人,心情漸漸瓶平靜看了下來。
林軒微微一笑,道:“至少在這南城,我應該沒有對手。”
顧漫這些年來當著雪漫集團的董事長,浮浮沉沉,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人。對這個從進屋以來一直這麼平靜淡定的男人,覺察出有著幾分不凡。
想起最近這南城的局勢,還有這牛皮糖一樣的未婚夫。
她終於是展了展眉毛,心生一計,開口道:“也罷,我給你一次機會。我把李叔叫過來,你能打贏他。今晚,我就讓你取代他,陪同我去參加今晚的晚宴。”
“參加完今晚的晚宴呢?”林軒放下了咖啡杯,看著對麵這個女人開口徐徐說道。
顧漫隻是風情萬種的一笑道:“要是今晚晚宴你表現良好,我給你一個保護我的機會。從今往後,做我的貼身保鏢。”
“貼身?”林軒目不轉睛看著對麵這個秀色可餐的女總裁,咀嚼著這兩個很有深意的字。最後,笑了笑道:“行,我答應你。記住,我肯定會貼身保護你。你要是去洗澡,我就蹲浴室門口等你。”
林軒這些年來的軍營生涯,降服了多少窮凶極惡之徒。
現在一下子讓這個女人成為自己女人,終究還是有些難。
近水樓台先得月,先貼身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嗬嗬,早遲會抱得美人歸。
顧漫聽著這個男人很是無恥的道出了卑鄙想法,不過想起今晚的晚宴,恐怕是一場鴻門宴。
這個男人,即使打敗了李叔,也不一定今晚能全身而退。
當即,笑了笑道:“行。不過,事先說明白,打不過李叔你就趁早從我眼前消失。今晚的晚宴,你要是不能保護好我,你今晚就給我離開南城,我不想再見到你。”
“行,來,老婆,拉鉤鉤。”林軒伸出手,看著對麵的顧漫,笑眯眯的道。
雙方各懷鬼胎,顧漫想起這個男人明天就不用再看到了。心情好了一些,開口冷聲道:“你先打敗李叔再說。”
“行,你快點讓他上來。”林軒有些急不可耐的說道。
顧漫冷哼一聲,這個男人是不是自信過頭了?
雖然顧瑜和她說過,姐夫功夫不錯。
但是,那僅僅是不錯而已。
李叔名為李忠山,四十來歲。當代八極門的長老,八極長拳和八極短打都是練得爐火純青。這些年來,保護這顧漫從來沒有失過手。一般五六個好漢,都是近不了身。
這林軒才多大?
即使從小苦修,又怎麼可能是李忠山的對手?
打了個電話,李忠山迅速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