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嗬嗬,都是些騙人的玩意兒罷了。”
“渡劫金針,高家祖傳針法?或許會有效果,但金針傳人高平義離開高家二十年了,恐怕已經不在人世咯!”
“中醫都是糟粕,也不知道燕先生請這兩人來做什麼?”
年輕人話一出口,立刻知道自己惹禍了。
那些西醫專家,一個個口誅筆伐,冷笑連連。
“可惜了,如果高老弟在的話,或許真有辦法救下這小子。”隻有蘇老歎了口氣,目光迷離,似乎想起了故人。
“高牧,坐下。”
年輕人身邊的老人臉色難看,命令道。
高牧心中不服,但又不敢違背老人的意思,隻好咬了咬牙,暫且忍耐下來。
“你三叔公肯定不會讓金針失傳的。”那老人蒼老的手上,青筋暴起,臉色雖然平靜,但眼底也蘊有一層怒氣。
顯然,眾人的態度,讓這位修養極好的老人,也不禁感到一股無名之火。
“沒錯,金針絕不會失傳!”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卻大步的從會議室外走了進來。
高牧皺了皺眉,心道是哪個小子這麼沒教養,如此大言不慚?
高家那老人也緩緩抬起了頭,盯著走進來的人影,麵色不善。
“燕先生,咱們在這裏討論病情,還是請那些無關的人,都出去吧?”
一個較為年輕,看上去三四十歲模樣的白衣大褂醫生,冷哼了一句。
在座各位都是名震一方的教授、學者,圍坐在一起討論病情,放著個年輕人進來做什麼?
“關教授,您誤會了,這位是林先生,是這位病人的師父。”
燕明連忙解釋。
那教授臉色一紅,有些下不來台,哼哼兩句說道:“就算是親屬,也得在外麵等候,我們有了方案,自然會告知,跑進來做什麼……”
林軒卻沒有理會他,反而對高家老少點了點頭。
高牧冷哼一聲,撇過頭去,絲毫不領情。
反倒是高家老者,對著林軒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林軒聽力極好,還沒進會議室就聽見了眾人的討論,自然,那個“高平義”的名字,傳入了他的耳中。
這正是教他醫術的高老頭的名字,他這才知道,原來自己還和那兩個高家人有緣。
“哼,高平義都失蹤快二十年了,渡劫金針恐怕早就和他一起,葬在黃土裏了,你說金針不會失傳?”
之前反對高家二人的專家,此時也冷笑道。
其餘人也暗自偷笑,高家人找了高平義二十年,都找不到,你這外人小子,摻和什麼?
林軒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那專家挺直了身板,冷笑不已。
“這位小哥,請借我一根金針。”林軒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高牧。
“我憑什麼借給……”
高牧早就不爽林軒這幅吊兒郎當的態度了,立刻拒絕。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老人就打斷了他:“牧兒,請針。”
說起金針,老人一臉的虔誠和恭敬,但他的一雙眼睛,卻沒有離開過林軒。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裏總對這個初次謀麵的年輕人,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反正金針也已經失傳,他們隨身攜帶金針,隻是一種信仰。
如今這少年要用,借給他又何妨?
這年輕人,到底想做什麼?
高牧不情不願的將懷裏的小布包打開,取出其中一根如毫般的金針,小心翼翼的遞了過去:
“你會用嗎,可別弄髒了我的針!”
高牧心疼的說道。
但他話音未落,卻突然感覺到手裏生了一陣風。
他一愣神的刹那功夫,手裏的金針居然就落在了林軒手裏。
緊接著,一道金光閃過,金針從林軒手裏,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