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三人走進了山神廟,手上電筒四麵亂照,然後隨意選了個帳篷,伸手進去一扯,直接將裏麵的人拎了出來,就跟拎一個布娃娃一樣。
“哈呀,還是個女娃子,看這臉蛋水嫩地,這大半夜歇在荒郊野外,也不怕被人抓去當媳婦了,哈哈。”說話的家夥一臉絡腮胡子,一邊說,一邊將這女生拎進了,鼻子湊近脖子大吸口氣,然後大笑:“純的,真香。”
被拎出來的女生叫王姿,是雪花的好友,本來她正睡的好好的,冷不丁被這麼粗暴地拉出來,一開始有些迷糊,等睜開眼,看到這麼一個陌生人,立刻本能地就要尖叫。
但她隻叫了半聲,然後嘴巴就被捂住了,大睜著驚恐的雙眼,嗚嗚直叫,手腳亂動,想要從絡腮胡子手裏掙出來。
不過她才是一個十五歲的女孩,一米五的個子,不到四十公斤的體重,跟這人高馬大,足有一米九,壯地和棕熊一般的絡腮胡一比,就像是兔子比之老虎,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她剛才這麼一喊,也把其他同學給喊醒了過來,一個個睜著朦朧睡覺爬起身,但等看清眼前情況時,卻全都傻了。
劍文彌落戰戰兢兢地問:“叔叔,你們是?”
三人沒人理會他,其中一個國字臉,額頭上有一條傷疤地壯漢見絡腮胡和一個小不點糾纏在一起,知道這家夥老毛病又犯了,便喝了一聲:“好了,驢子,把你那驢性忍忍。正事要緊。”
“嘿嘿,你倆問吧。我和這小家夥玩玩,哈哈,難得碰上,好玩的緊。”被喊作驢子的絡腮胡走到一旁,就像拎一玩具一樣將王姿帶在身邊,一張嘴在王姿身上亂嗅。一會是是耳朵,一會是胸口,一會兒是脖子,一雙手也在小女孩身上亂摸,雖然猥瑣,卻沒有多少色情意味,似乎就是玩一個玩具。
王姿被嚇住了,全身咯咯發抖,任他折騰。
另一邊。
刀疤臉目光轉向各個學生。和顏悅色地問:“看你們的模樣,都是附近的學生吧?”
“對對,今年剛畢業,出來玩的。”
“哦。那真不巧,你們來錯了地方。這個山神廟吧,我們是有用處的,不能給你們野營。要不,你們這就趕快走吧?”
他這麼一說。學生們立刻鬆一口氣,立即要轉身收拾東西。孫然在一旁看著。仔細分辨口氣,知道這人說的應該是真的。他或許是個壞蛋,但卻沒想惹麻煩,所以他也就沒吭聲。
這三個人來曆神秘,也都是練過的,看樣子水平不低。身體上。他和對方也不在一個層次。人數對方也有優勢,再看三人腰間,都是鼓鼓的,指不定是槍。雙方力量差太多,正麵戰鬥。憑借他這麼一個練過幾年體術,初出茅廬的資質,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就算孫然能辦到,他也不能辦。所以他選擇沉默。
但學生們沒說話,刀疤臉身旁一個矮矮胖胖,長著一雙三角眼的家夥卻麵露猶豫,想要張口說話,在他一旁的驢子卻不滿意了:“大哥,放走幹嘛?我還沒玩夠呢,你看看,這麼多水靈的小姑娘,哎呀,這還有個水靈的。”
他看到了雪花。
“別惹麻煩,放人!”刀疤臉一臉不耐煩。
‘哢吧’一聲脆響,驢子手裏忽然發出一聲脆響,然後那個王姿身體就軟了下去,脖子呈異常地扭曲,竟然被這驢子生生給擰斷了脖子。
驢子一臉懊悔,搓著手道:“哎呀,手重了手重了。大哥,咋辦?”
“……”學生們不敢相信這一幕,都是張大了嘴巴,喉嚨裏卡著一聲尖叫,卻怎麼都喊不出來。
孫然也是眼睛一縮,沒想到這家夥會是這麼一個變態人物。
驢子大步朝雪花走過來,嘿嘿笑道:“大哥,反正都惹麻煩了,幹脆把這些人留下來嘛。你看看,這小姑娘水靈地就和花朵一樣,嘿嘿。”
刀疤臉有些不高興,但人殺都殺了,再把這些人放走就沒意思了,他也沒將這事放心上,擺了擺手:“算了,你個惹事鬼,把麻煩處理幹淨,別叫聯盟那群正義人士找我們麻煩。”
“好嘞,大哥您放心。”驢子笑,朝雪花走了過來。
沿途的學生見了他都像見了殺神一樣,拚命往後退。雪花也被嚇壞了,哆哆嗦嗦,使勁往孫然身後縮。
孫然也是低著頭,身體鬆鬆垮垮地,還直發抖,雖然人高大了一點,但看起來同樣是個嚇壞的了學生。
一旁的三角眼也走了上來,不耐煩地道:“磨蹭什麼,這小女娃你拿去。其他的我殺了。”
說著,三角眼從褲腿上抽出了一把烏沉沉的匕首,大步向縮在山神廟一旁,嚇的幾乎丟魂的學生們走過去。
這些學生才十五歲,哪見過這種世麵啊,更何況還有一個白天還玩的好好的同學就這麼死在眼前,這場景,實在是太可怕了,就像一場夢魘一般。
世界上怎麼有這種窮凶極惡的人物,學生們的三觀徹底被顛覆了。
驢子嘿嘿一笑,他已經走到了孫然麵前,一隻手朝孫然脖子掐來,另一手去扯他身後的雪花,臉上嘿嘿笑:“小姑娘,這是你男朋友吧?以後就別跟他了,跟著叔叔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