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默!”白晴走在易銘的身後衝我打著招呼。
我愣在原地,白晴為什麼會和易銘在一起?我對白晴笑笑,“你也在這裏啊。”
白晴走到我麵前,“沒想到會碰到你,我和易銘正好要去吃飯,一起吧?”
聽的我心裏頓時有些火大,反客為主的會不會太明顯了點。“我……”
“怎麼穿的這麼少,小心感冒。”易銘走到我身邊將手中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
我對易銘笑笑,“還好吧,也沒有那麼冷,你把我想的也太虛弱了。”
“附近有家新開的餐廳,去那吃怎麼樣?”易銘溫柔的看著我。
剛剛被白晴鬱悶到的心情沒有那麼冒火了,“好啊。”我望著白晴,“白晴,我們去那吃,怎麼樣?”
白晴站在我和易銘的身後溫婉的笑著,完全沒有被忽略後不愉快的神情,似乎並不介意我和易銘之間這樣親密的相處,“都可以啊。”
餐廳內。
我一肚子火的瞪著盤中的牛肉,刀切在牛肉上怎麼切都切不開。外國人就是這麼麻煩,拿個叉子一叉,直接咬不更痛快,一小點一小點的吃的這麼煎熬。
“吃我這份吧,看你笨手笨腳的樣子。”易銘好笑的看著我手足無措的樣子,將自己的那份遞到我的麵前。
我不服氣的看著那盤被我切的亂七八糟的牛肉,“我感覺好麻煩。”
易銘笑笑,對我賭氣的樣子感到有趣,“西方禮儀,你習慣就不會覺得麻煩了。”
“我才不要習慣。”我惡狠狠的將一塊牛肉送進嘴裏用力的嚼著。
“銘,有沒有覺得這家的牛肉和我們在澳洲吃的那家味道很像啊。”白晴微笑著看著易銘。
易銘嚐了一口,恍然大悟的笑笑,“確實很像,不過比澳洲吃的那家更入味些。”
白晴讚同的點點頭,“易笙覺得好吃,還吃了兩份呢。”說完輕輕的笑了出來。
易銘也跟著笑了出來,“紅酒也比澳洲喝的更醇厚。”
白晴半信半疑的喝了一小口,“確實是啊?”
“我記得你很會品酒,一品就知道酒的年份,我該誇你天賦異秉嗎?”
白晴不好意思的笑笑,“你也太看的起我了。”
我坐在一旁聽著易銘和白晴聊著兩人在澳洲的事,完全插不上嘴,自己坐在那裏特別的多餘。我氣憤的吃著盤中的牛肉,卻因為吃的太快噎到了,“咳咳咳!”我捂著嘴巴咳著,端起一旁的紅酒準備喝下去。
易銘急忙拉住我的手,走過來拍拍我的後背,“你酒量不行還喝,”又望向服務員,“服務員,給我來杯水。”
服務員趕忙拿過來一杯水,我急急的喝了下去,緩解了被噎的狀況,易銘仍舊拍著我的後背,一臉擔憂的望著我,“還好嗎?”
我搖搖頭,“沒事了,剛剛吃得有些急,噎到了。”
“笨手笨腳的真讓人不放心。”易銘無奈的看著我。
聽到易銘的話我心裏有些不舒服,放下手中的餐具,“我吃飽了。”
“還剩這麼多,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沒有胃口。”易銘看著我。
“陶默,吃這麼點,是不是不舒服啊。”白晴也麵帶關心的看著我。
聽到白晴講話我就是很火大,我站起身,“沒有,我想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
“默兒。”易銘叫住我,我心裏卻異常的不爽,沒機會易銘的喊叫,頭也不會的離開餐廳。
我知道易銘看到我反常的反應會追出來,所以一出餐廳我就躲進了旁邊的商店裏,不讓易銘找到我,我站在櫥窗後看著站在街邊焦急張望著的易銘,心裏覺得委屈又心痛,手機這時響了起來,是易銘打來的,混蛋,這樣才知道在意我嗎!
我看著易銘慌張的模樣,覺得有些不忍,頓時心軟了下來,準備出去,白晴卻出現在易銘的身旁,拍拍易銘的肩膀溫柔的笑著,對易銘說了一些話,易銘聽後點點頭,和白晴進了餐廳。
我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眼淚開始在眼眶裏打轉,混蛋易銘,你找找我,我就出現了啊,白晴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你就這麼不在意我的離開了?
我失落的走在路上,手中的手裏一直在震動,易銘打了好幾個電話我都沒有接,我強忍住眼睛裏的淚水,深呼吸一口氣,將手裏電板拔了出來,氣憤的塞進了口袋裏,不管易銘怎麼想,這個氣我是生定了!
我賭氣離開餐廳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大街上逛了一圈一圈又一圈,因為覺得心裏很痛,所以腳走的再痛也沒有特別大的反應。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分擔一些內心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