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麼知道,反正你去見江森,能有什麼事。”白晴諷刺的瞥了我一眼。
“不管有沒有事,都與你無關!”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出來,冷漠的看著白晴。
白晴諷刺的笑了一聲,轉身進了屋子裏,留我一人莫名的生氣。
這個白晴,要是知道我見了江森,一定會想方設法和易銘說,那樣我一定很危險,我需要在白晴告訴易銘之前說出來,否則我就中了白晴的計了。
不過,我去江森那,連姑姑都不知道,為什麼白晴這麼了解,難道她跟蹤我不成?
我望著白晴的背影,心裏莫名的生出了警惕感。
“陶默啊,你去幹什麼了?”我一進門,姑姑就粘到了我的麵前,一臉好奇的看著我。
“我能幹什麼?”我被姑姑問的一頭霧水。
“我覺得那個叫葉理的小夥子長得不錯啊,你們認識很久了?”
“嗯,”我望著姑姑好奇的眼光,心裏直發毛,“姑姑你到底想問什麼?”
姑姑這個人,有心事絕對埋不住,都說我的臉比我的嘴巴誠實,姑姑和我比起來,我簡直自愧不如。
“我覺得那個葉理長得不錯,想把他介紹給我認識的一個朋友的女兒,我覺得還挺般配的!”
我無奈的望著姑姑已經開始各種幻想的樣子,“姑姑,你想,那別人還不一定肯呢,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甩下姑姑往房間走去,姑姑急忙跑到我麵前攔住我的去路,“為什麼?”
我被姑姑問的有些感覺好笑,“別人生性灑脫,怎麼會願意讓人束縛自己的自由,姑姑你要是真的這麼做了,等於是在挑戰別人的底線!”
姑姑被我的話給震驚到了,站在那半天沒有說話,我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往房間有去,姑姑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興奮的看著我,“灑脫好啊,生性自由說明他是一個真性情的好男兒啊,我就欣賞這樣的!”
我算是被姑姑超乎常人的思維給徹底無語到了,我甩開姑姑的手急急忙忙跑進了房間了,不理會姑姑對我的窮追不舍。
葉理這個人生來就喜歡自由,因為不受重視,幾乎不受家庭的管束,更是成就了他的性格。要是真的有人束縛了葉理的自由,那肯定會比讓葉理死還難受。
要是葉理被逼婚了,對方說不定心理承受能力一定要強,畢竟葉理的性子,不僅要接受葉理不能一心一意的心,還要接受葉理不能專一的身體。
想到這我輕輕的笑了出來,能讓葉理身心如一的人,有嗎?
整個下午我都被白晴的話煩著,我和江森之間的事情,對於易銘而言,易銘都非常的敏感,更何況江森和易銘在工作上是死對頭,我去見了江森,要是白晴告訴易銘,被易銘知道,我一定會完蛋的。
白晴這樣的人,如果真的和易銘說了,指不定往事實裏怎麼添油加醋,那樣我的處境會更危險吧。
不過我和江森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我發生,而且我也擺明了自己的立場,去見江森也不是我自願的,我如實說給易銘聽,易銘會理解我的。
我相信易銘。
所以我苦苦的等了半天,到了晚上易銘回來,腳剛剛踏進家門,我就急急忙忙的拉著易銘進了房間。
“默兒,你幹嘛?”易銘被我的舉動給弄得一頭霧水。
我警惕的往門外望了一圈,確定沒有人之後關好房門,一臉愧疚的走到易銘的麵前。
“到底發生什麼了?”易銘看著我奇怪的舉動,皺起了眉頭。
“那個,事情說來話長。”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
“那就長話短說!”易銘明顯不吃我這套。
“那你保證聽了之後不會生氣。”我小心翼翼的說著。
“看你這個樣子,一定沒有好事。”
我厚臉皮的笑笑,暗暗的往肚子裏吞了一口口水,“那個……我和江森見麵了。”
我的話一出,易銘愣了一下,臉色立馬陰了下來,眼神淩利的望著我,似乎要把我看穿,我心裏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一把抱住了易銘。
我抱著易銘,明顯感到易銘的身子僵硬著,一副壓抑著的樣子,易銘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想把我的手鬆開,我心裏恐懼得要命,死死的抱住易銘,任憑易銘怎麼用力,我就是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