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的自轉帶動樹蔭的偏移,從樹葉縫隙中射下的一束太陽光線把宋澤的頭發烘得有些暖暖發熱,他用手掂了掂暖暖發熱的頭發而後站起,把戴在耳上的耳麥摘下掛回脖子,此時已經到了大中午屋外的空地沒有其他人,因為空地除了這棵大銀杏之外沒有其他樹木,此時的太陽異常火辣,沒有人會發神經似的出來空地被太陽射線烘烤。
宋澤此時不想回到石屋裏去,因為他之前想起他的那個她,他想去走走隻要他不走遠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他下了土坡,土坡這裏有三個方向,土坡的正前方是片大型樹叢,進入樹叢直走就會路過那片小花老鼠簕,左右兩邊方向他不知道是通向那裏。
而他的身後自然就是瞭望坡,他選擇向右邊走去,他往右邊走了七八分鍾發現這裏長著鴨嘴花,鴨嘴花和周圍的雜草樹叢縱橫交錯生長在一起,鴨嘴花花瓣是白色心是粉紅色看上去令宋澤很賞心悅目,煩悶之氣頓消。
宋澤在往前走上一段路,發現這裏是片竹林,竹影斑斑宋澤想起電影十麵埋伏裏的竹林,他聽到一陣喀喀喀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砍著竹子,他往竹林附近觀望果不其然他看見張故一個人在那裏砍著竹子,張故耳朵一豎驚覺背後有腳步,他一回頭看見宋澤,他停止砍伐竹子把斧頭放下,拿起斧頭邊的水瓶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水。
宋澤似乎並不想見到張故,他在遲疑著該不該走過去,張故率先開了口“你找我?”
張故開了口,宋澤不得已便邁開步子緩緩走過去“我為什麼要找你這扒手!”
張故往嘴裏又灌了幾口水,隨後在把蓋子扭上張故脾氣似乎很好,他輕輕一笑“到底是什麼相片為什麼對你那麼重要,竟然讓你接二連三的質問我”
宋澤沒有即時回應,他本來就沒有證據證明是張故偷了相片,一切都是他的猜想他的妄加猜測,他隔了一會才緩緩開口“不單是對我重要,對大家也很重要”
張故掃視周遭良久,似乎在與這座大山有所交流,他淺笑開口“命運對我們每個人都有所安排,我們不用費盡心思的去尋找我們的宿命,也許我們來到這裏是命運的安排”
宋澤對於張故虛虛實實,神秘兮兮的話語他十分厭煩“你能說我聽得懂的話?”
張故直視宋澤壓低聲音,聲線顯得十分詭異“我了解你,你是那種既希望別人懂你,又不希望別人看穿的那種人,我沒拿你的相片,但是你必須要相信你還能找到你丟失的相片,如果你相信這座山,這座山會在適當的時候回報你的信任”
張故給宋澤的感覺就是,他這種人能在適當的時刻給予你幫助,但在平常相處的時候張故這個人又有些神經質,古古怪怪令人捉摸不透。
在瞭望坡上呂豹正在把所需品裝進登山背包裏,他收拾好東西就下了坡,在坡下的鼻蕭石像老人那碰上鬱峰,鬱峰見呂豹背著背包走下來他感到十分意外“你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