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峰他們在康複院裏,林雯一個接一個幫他們簡易的處理傷口,林雯幫鬱峰第一個處理傷口,鬱峰這時胡思亂想他想著明天去砍些竹子做成一個竹梯,因為那棵大銀杏樹身很高必須做一個竹梯才能踏上樹枝,還必須要把屋內的那幾排木架子拆了下來把這些木架子釘在大銀杏的粗樹枝上,把粗樹枝加寬這樣在上麵放哨的人會更安全一些。
在鬱峰胡思亂想之際林雯已經處理完畢,鬱峰起身走出後院,後院空氣微涼,有些薄露,鬱峰任憑這些薄露輕撫臉頰,他需要冰涼的薄露輕撫他的內心。
他們現在就像山村人家的作息時間一樣,起得早睡得早,經過一整晚的休息明天酸痛的身體就會恢複過來,林雯在幫宋澤處理傷口,夏晨走出屋子咬牙伸了伸四肢,而後看見鬱峰凝神望向遠方的山林,夏晨來到他旁邊,她看見鬱峰眺望遠方就問“在想什麼”
鬱峰微微晃頭“沒想什麼,呂豹已經出去一個晚上,而那悶雷聲我擔心他是否出了意外”
其實夏晨對這件事也是剛剛知道,她有所擔心他答“吉人天相吧”
周林回到康複院裏整張臉就像被膠水黏住一樣看不出任何情緒,他孤身坐落在沈月萍床墊旁,鄭德的床位就在他的正對麵,周林麵對鄭德雙目眈眈直視似要冒出火來,但周林的右手卻顯得非常溫柔,因為他在擔憂握著沈月萍發燙的左手。
周林的眈眈直視鄭德卻不以為意,他在訕笑回視周林,他們之間的“談話”當時被鬱峰的事故截斷,鬱峰的事故已有了結果,但他們還沒有。
周林目光輕柔複望雙目緊閉的沈月萍,隻要沈月萍能夠醒來,他願意做任何事。
周林鬥然起身步伐大踏逼近鄭德,鄭德側坐在他的床墊上,周林矗立在鄭德跟前俯視他,咬緊牙根沉聲吐出一句話“把藥給我!”
把藥給我四字猶如濃濃血絲,顯見周林此時多麼憤然。
鄭德臉膛卻絲毫沒有任何起伏,周林此時的憤然似乎無法對鄭德構成任何威脅。
鄭德側坐訕笑,定定注視著周林,注視著周林被沈月萍的病情與財富折騰的模樣,他輕視開口“你這可不像是交朋友的樣子!”
鄭德的輕視令周林的內心,產生前所未有的,翻騰,起伏,多怒!
過度的怒氣,反令周林不在像他自己,他在恨,恨這該死的財富,恨那該死的毒蛇,狠著該死的匪徒引發的公交車事故,他原本就不該經曆這些事情。
霎時間周林一弓腰左手一抓鄭德衣領,右手變拳朝鄭德臉上猛擊過去,鄭德反應不賴拳未到臉時,左手大張就像石頭剪刀布般,鄭德的布包住周林的拳頭,形勢瞬間轉變,周林站立鄭德側坐鄭德腿部一掃,立即把周林掃倒在地上。
發出沉悶的一聲“嘣”聲,沉悶聲立即在大廳裏回旋。
大廳裏的其他人正圍坐宋澤旁邊,林雯在幫宋澤清理傷口,宋澤就和其他人說起他們是如何死裏逃生,沉悶聲響就是此時從他們背後突然響起。
陳銘首先反映過來轉身回望,驚見鄭德把周林壓倒在地狂毆周林,陳銘與周林相處的一周裏,周林老老實實沒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情,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