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峰在孫超華背後,並未明確答複,但鬱峰並未看見孫超華的神采,如果他能看見孫超華眼中的神采他就能夠看出,孫超華似乎已經知道怎麼處理趙成他們。
鬱峰孫超華回到後院,夏晨見孫超華神形泰然,她不禁有些擔心,鬱峰正走向夏晨,夏晨問“他怎麼樣?”
鬱峰搖著頭“他隻是在強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而這正是讓人最不安的地方,而且他剛剛還笑著問我,怎麼處理趙成他們,我很擔心他”
夏晨說“我覺得我們應該把孫超華。。”
鬱峰知道夏晨的意思“應該把他關起來?”
夏晨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左右不定“但他畢竟是殺了人!”
鬱峰眼現憂色“相比起把他關起來,我更擔心的是,孫超華對於他殺人的這件事看上去有些無動於衷,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我們要留神張大眼睛,一定要看好他,千萬別讓他捅出什麼簍子,最好別讓他和趙成他們接觸”
夏晨說“我們不可能一整天都盯著他”
鬱峰說“但我們也不能一整天都關著他,起碼莉莉就不會同意”
鄭德嘿嘿一笑,不知道什麼時候躥出來的,他插嘴“鬱警官,不是莉莉不會同意,我想應該你是永遠不會同意,因為你一但同意,我們就應該先把你關起來,與其說是孫超華殺了人,倒不如說是你殺了人,反正你已經把那彪形大漢揍得半死不活,就算孫超華不殺他,他也挨不了多久!”
夏晨當時雖然昏迷,但事後聽大家一說,也就把情況了解,夏晨維護鬱峰“鬱峰以為當時陳銘已經被他丟下天台他才會。。。”
鬱峰揮了揮手,鄭德說的對,這的確是實情。
這樣的事情在說下去,也是沒有結果,鬱峰離開後院,進入大廳裏。
時間已到黃昏。
陳銘在大廳的沙發上等著鬱峰,陳銘麵色緩和,似乎他已經從驚懼中定回了神,鬱峰見陳銘坐在沙發上“看來你已經沒事情了”
陳銘說“我看見孫超華把他拖進樹林?”
鬱峰當然知道陳銘所指,他指的是彪形大漢,鬱峰到沙發旁坐下“是,已經燒了”
陳銘閉目長長籲氣,這彪形大漢一燒似乎也把陳銘的恐懼頓時燒去。
陳銘這時卻無由頭的問了句“所以,你信我了嗎?”
鬱峰見陳銘神色忽的凝重,但一下子實在不知道陳銘指的是什麼“信你什麼?”
陳銘指了指天花板“那個李醫生辦公室裏不是有檔案提到,這康複院十多年前曾經發生過疫病,而我們的公交正要墜到這康複院附近”
經過陳銘這麼一提,鬱峰才想起那夜他們在樹林子裏,陳銘的突發奇想“你是說那個“人體實驗?””
陳銘說“不管我猜的對不對,總之趙成就在這裏,而鄭德正在審問他,我們很快就能知道答案!”
“審問!”鬱峰突然起身往趙成關禁的房間走去。
趙成被綁縛在一張靠凳上,那八字胡男子已被孫超華打得遍體鱗傷,還是依舊被綁縛在病床上,鄭德在靠凳旁雙手交叉放置胸前,居高臨下審視趙成“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一隻野豬,一隻待宰的野豬”
趙成並未張口。
鄭德訕笑“你是那種被人動刑之後才會開口說話的人嗎!”
一聽見動刑趙成開了口“你到底想幹什麼!有話你就說,別在盯著我!你得意什麼!”
鄭德在次張嘴訕笑“是的,簡直是開心死我了,昨天你那威風勁哪去了!”
趙成滿臉鐵青。
鄭德突然關閉笑容,雙目露出不快,一抓趙成下顎往靠椅後推“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劫持公交!”
趙成下顎被抓後推,後腦就頂著椅背,下巴上仰,就像被人抓著上吊似的,說話難,呼吸堵。
趙成以為鄭德是要報複他關禁他們,沒想到鄭德問的是劫持公交!“我早就說過了!也早就回答你們,我不知道什麼車禍錄像!那全是鬱峰,呂豹的一麵之詞,除了他們兩人你們還有誰見過!”
房門外的夏晨突然衝了進來“鄭德,你這是幹什麼,有話你就好好問,趙成不是犯人!你快鬆開他”
鬱峰陳銘正好來到門外,他們見到關禁趙成的門外圍著好幾個人,而又聽見夏晨厲聲傳了出來,鬱峰趕緊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