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峰呂豹離開天台,但他們離開天台的辦法不是在踏過懸空木板,這畢竟不太安全,他們多加了二塊木板,三塊木板平行就成了個“川”字,而後在三張木板上放下一張小床墊,床墊沒縫隙而木板在支撐,除了能行走之外,你甚至能夠在上麵睡覺,這樣就更安全。
鬱峰呂豹來到母樓,他們從天台門下去,呂豹皺下愁眉“你說過那包裹是人,那你覺得這包裹是誰?”
鬱峰領路沿階梯而下,並未滯留“不知道,任何人都有可能”
呂豹傾聽鞋跟敲打階梯回聲“為了一個人我們整輛車的人都得跟著倒黴”
鬱峰腳步凝重“這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我們也不會困在這裏,也許早就已經到達終點”
呂豹安慰“這怎麼會是你的錯,見義勇為是對的,在說了誰知道我們到達終點後會發生什麼,也許對方會把我們全都滅口,你的見義勇為救了我們,因為我們現在還活著,是好是壞,天在看,就像趙成一樣,間接劫持公交,半道出事反而和我們困在一起”
鬱峰呂豹兩人來到大廳之中,他們來到有破牆的房間裏,想順著破牆外出,但卻看見這破牆房間內有泥腳印,是一雙男士鞋印,是由於昨晚傾盆大雨的緣故,鬱峰呂豹頓時凝目觀望,兩人不在言語,輕手輕腳沿著泥腳印而去,泥腳印雖然已經發幹,但誰知道這腳印的主人是否還在。
但還好這房間裏的泥腳印並未走遠,就隻是在沿著破牆房間進入隔壁房內,鬱峰記得這房間,這房間就是先前杜先生被倒塌的木櫃壓傷大腿的房間,鬱峰在往上看那懸掛的吊燈,此時還是搖搖欲墜,還未墜下,那泥腳印在這房間裏異常雜亂。
但從泥腳印上可以判斷,這腳印的主人是在翻找這房間,但不知他是否找到了所想之物,呂豹看著這牆上掛的海報,海報是一張惹火身段女健身教練帶領會員健身的海報。
鬱峰見呂豹目不轉睛瞪著海報上的女教練,鬱峰幹咳一聲故意一問“你在哪兒看什麼?”
呂豹目視海報尷尬一笑“沒什麼,鬱峰,隻是看張惹火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倒懷念起那些不良的節目”
鬱峰當然懂,他們這些人實在是被“禁錮”太久。
霎時間
鬱峰忽而聽見他頭頂上那個懸掛吊燈的附屬玻珠搖晃劇烈響動,天花板上固定吊燈的掛坑沙沙兩聲,落下不少細小塵灰,在而“哢颯”一聲悶聲,在固定吊燈的掛坑處天花板突然裂了開來,天花板一裂開,吊燈在也無法平衡懸掛,因此導致吊燈上的附屬玻珠互相碰撞劇烈響動。
鬱峰呂豹不用互相招呼,一遇上這樣的匪夷情況,兩人默契非常立即退到門外,隨著吊燈越搖越晃在片刻之後,吊燈從天花板上掉下,狠砸地麵華麗的瞬間支離破碎,掉燈雖碎但裂痕還未停歇,裂痕沿著天花板成為一條直線開裂至一處牆麵上。
而這道裂痕令人匪夷所思的延伸到那張惹火海報之後就停歇住。
鬱峰呂豹兩人大感驚疑,他們等了片刻見裂痕不在開裂,從裂痕上看去,這裂痕也無法導致房間倒塌,兩人對對眼後才進入房內,他們小心翼翼避過一地的碎玻璃,來到海報跟前。
呂豹張口“你想做什麼”
鬱峰凝重沉目手一伸就把海報撕下,這海報一撕鬱峰呂豹兩人頓時大吃一驚,因為他們從海報身後的裂縫處發現,這牆壁內似乎有些東西,牆壁裂縫裏顯露出來的不是磚塊,而是看上去有些黑沉沉的東西,鬱峰手一伸去觸摸裂縫裏的黑物。
這黑物似乎是塊金屬,鬱峰一摸這塊金屬異常透骨冰涼.
鬱峰縮回了手“這東西很冰像是一塊金屬”
呂豹說“金屬?”
鬱峰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不知道摸上去像是一塊金屬,你來摸摸看”
呂豹揍進些伸手觸摸“金屬?的確是金屬,但牆裏為什麼會有金屬?”
鬱峰說“不知道,也許我們應該弄裂縫大些才能知道”
弄開牆壁裂縫這個是個體力活,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工,所以他們兩人返回康複院分開準備一下。
呂豹扭開天台水塔的水龍頭接水,而鬱峰已早早前去母樓的雕刻室裏搜找工具打算把那塊金屬撬出來,在天台上的宋澤見呂豹至少裝了幾個人份的水瓶他問“你不會是想去郊遊吧”
呂豹輕輕一笑他說“我要是有這樣的閑情逸致就好了,我和鬱峰在附近發現一些東西,看上去不好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