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帶著他們來到一株枝繁葉茂的老樹下停住,這顆老樹的樹身上懸掛一個對講機,這對講機正麵機身上有個破洞,破洞裏不停的有二三隻蜜蜂飛進飛出,看上去這對講機已經成了蜂窩,對講機掛在這裏已經有些年頭。
丹,一見這對講機就紅了眼,他回頭看一眼身後的其他人,丹說“這是張嵐的對講機,這對講機我們是在康複院警衛室裏找到的,我們拿了警衛室裏所有的東西,那是我第一次進入康複院的建築,也是最後一次”
鬱峰一聽丹,提起警衛室,鬱峰才大悟“原來是他們拿了裏麵的東西,怪不得我們去到警衛室的時候裏麵什麼都沒有”
夏晨目光來回在丹和鬱峰身上流動,因為夏晨也參與那次警衛室的搜索,夏晨甚至還清楚的記得警衛室裏那小女孩的卡片。
丹,在對講機前凝住不前,丹深深凝望鳳舞的蜜蜂,此時的他似乎看到的不是蜜蜂,而是像蜜蜂一樣辛勞的張嵐丹說“我們在警衛室拿到對講機之後,有天夜裏張嵐聽見對講機裏有個男人向她呼救,我們按照那男人的指示來到這裏,但我們沒有看見任何人,就好像是個幽靈向我們呼救”
“也就是在片刻之後,我們突然感到一陣地動山搖,還不時的聽見獸叫聲,那獸叫聲就像是遠古的叢林野獸,我們聽得身震膽寒,我們慌不擇路的往回跑,這對講機也就是在慌忙之中懸掛在這裏,我們回去之後分析我們所聽,所看,所感,我們除了吃驚之外什麼也說不出來”
“但,那警察笑了起來,哈哈大笑,他當時並沒有和我們一起去,那警察性格孤僻,和我們相處不近,他當時是偷偷尾隨我們,當我們感到地動山搖,獸聲四起的時候,他就在我們附近,他說他什麼也沒有聽見,也不曾感到什麼地動山搖,這我們來說是十分震異的事情”
“當我們在次仔細分析過後,我們才頓時明白,原來是那天我們去康複院搜尋對講機的時候,那時候喝過康複院裏的水,當然那警察並沒有跟我們前去,所以,我們就是那時候被感染的,水裏有防禦武器”
“感染?”鬱峰在沉思,那也就是說他看見小石頭那一定是他的幻覺了?那他的幻覺是怎麼帶他找到石屋的?
張故聽完隻是滿臉的假笑,他不相信丹,所言,他不能把他所遇見的一切歸結到幻覺中去,在加上他有在石屋發現的相片,那日記本除了夾著鬱峰的相片,還有那四男一女的合照,丹,就是相片裏其中一個人,但張故並不會向其他人提起這點。
宋澤雖是發現相片的人,但他並沒有認出丹,他當時隻是匆匆瞥了一眼相片。
夏晨麵露驚怕,丹視線從對講機收回,他瞧見了夏晨,丹說“這沒什麼可怕的,你瞧我不是活得好好的”
呂豹見他們在次逗留久了些,呂豹不喜歡丹,他說“我不關心你和別人的事情,藏身處還有多遠?”
丹笑說“現在你倒急了,好了,上路吧”
張馨套上假肢後出了房間,張馨並不願意讓鄭德幫忙,張馨扶著牆一瘸一拐的努力適應假肢,張馨額頭滿出了大汗珠,因為斷腿處適應假肢是相當痛苦的,因為斷腿處的皮肉會和假肢摩擦,就像小時候學走路一樣,是靠不斷摔倒才能學會。
假肢得要慢慢適應,這可不能著急,鄭德見張馨如此逞強,鄭德非但沒勸,反而在她身後如無事般輕鬆一問“你現在是不是想到天台上去?”
張馨扶牆停住“是,如果你不想去,你可以不用跟著我”
鄭德安靜在她身後看她“去或不去,我現在還有這樣的選擇嗎?”
張馨不語,朝著天台的樓梯走去。
山林內的天氣一片晴,一片雨,康複院哪裏晴天霹靂,鬱峰這裏卻下起了陰雨。
他們在雨中穿梭,過喬木,踏汙泥,每個人渾身都濕透。
夏晨手扶一根濕漉漉的細木避過汙泥“那黑眼鏡如果是要保護那機器,他們為什麼不在康複院住下守衛,你看我們住了這麼長的時間,看起來風平浪靜“
丹回應“那些人就在附近,雖然我們看不見,但他們就在附近,我不知道他們這樣做的理由,但我相信他們會監視康複院”
呂豹細聽淅瀝瀝的雨聲說“你確定?”
丹說“事情就是很簡單,為了不引起你們的注意,他們會小心翼翼在你們附近徘徊,也許你們第一天來已經在他們的監視之下,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意外發現那機器,他們可能永遠都不會出現,你們求救成功或者是自己離開,就不會在對康複院有興趣,這樣雙方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