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醫生定瞧秦正漠不關心神色,他突然暴喝!“你問夠了沒有!你不會帶我回去的,是不是!”
秦正凝神觀視四周心想“這可真奇怪,弄壞梯子可以說是在防備他們跑走,但許醫生拿出了胚胎,為什麼沒有接應的人”
秦正心思還未思定,卻見許醫生看出他的心思,秦正不慌不忙答“回去?我可以帶你回去,但你知道你回去後,會發生什麼嗎?你認為你置其他人的性命不顧,回去後還會有人願意給你治療?”
許醫生咬牙切齒“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秦正收起了槍,掏出一把在薄夜下顯得異常明亮鋒利的刀子,他說“對不起,你知道我們有信號塔的位置,所以我不會讓你回去報信”
刀很快的就抹過許醫生的喉嚨,許醫生連最後一聲尖叫都喊不出來,許醫生捂住喉嚨溢血的破洞,躺地抽搐,秦正就隻在那站著看他,眼都不眨,就好像他割的不是人,而是一隻雞脖子。
當鬱峰趕回設施下時,第六個計時器隻剩下三十秒鍾,那管道上已經顯露出五個“抽屜”,此時這管道就像是一根狼牙棒,而突出來的抽屜就像狼牙棒上的尖刺,張故在管道前焦急等待,張故就似要和管道陪葬一樣,未曾離開。
張故一見鬱峰拿著手提恒溫箱返回,他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放下,鬱峰眼看耀目閃著紅光的計時器隻剩三十秒,他趕緊放下恒溫箱,他打開恒溫箱,恒溫箱裏頭冒出騰騰冰凍白霧,鬱峰籲了口氣,正要伸手進去拿出胚胎。
但此時張故卻拉住他的手“那胚胎我想還不要直接用手觸摸比較好”
鬱峰一想也是他頓時縮回了手,張故舉起當時他被趙成擊斷手指的那隻手在鬱峰麵前晃了晃,手上套著手套,張故說“我來”
張故秉著氣聚精會神從恒溫箱裏托出胚胎,這怪物胚胎就似嬰兒胎盤,張故隔著手套似乎還能感覺胚胎的心跳,這怪物胚胎黏乎乎的就像滑手的泥鰍,張故不敢讓手晃動幅度過大,生怕會托不住。
那管道裏的塑料管是可以拉合的,張故用另外一隻手拉出塑料管,把胚胎滑進塑料管裏,張故在把塑料管合上,鬱峰見胚胎回到原位,他在看計時器,但讓人吃驚的是,那計時器還在倒數計時。
現在還剩下十五秒。
鬱峰心中頓時暗叫不妙!“這好像沒有用!,是不是胚胎壞了!”
張故搖頭“不會!我感覺得到它的心跳!”
張故亦顯得萬分驚茫!“這應該有用才對!平麵圖上就是這樣說明,放回胚胎計時器就會停止!”
鬱峰在看計時器,已剩八秒,鬱峰突然苦笑“我想不到,最後是和你死在一起”
張故大是懊惱,沮喪!猛的一拍塑料管“不會的!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這個你指的是誰?是管道還是這山?總之鬱峰聽不出來。
但還好也不需要鬱峰聽懂,因為張故猛一拍塑料管沒想到卻起了作用,這管道裏的胚胎突然“搜”的一下,就往下縮了下去,看上去下麵有空間或是什麼東西吸附它,但不管下麵有什麼,慶幸的是計時器停止了,就在三秒的時候。
但在慶幸的同時交雜著匪夷所思的詭異,就在計時器停止之後,這僅剩三秒的計時器突然“啪啪啪”的響徹起亂碼的聲音,隻見計時器的屏幕裏不斷跳轉數字,也就是在呼吸之間,這原本剩下三秒的屏幕裏,此時定格在二分三十秒。
這管道裏原本的六個計時器,一到五的計時器此時全是黑屏,隻有第六個計時器映著二分三十秒,此時在地下設施裏已經聽不見警報聲,看上去一切又恢複如常。
鬱峰目看定格的二分三十秒,萬分疑惑也不是他是問自己還是詢問張故“這是什麼回事?”
隻聽張故籲了口氣後說“我看我們必須加強戒備管道,我想下次胚胎在被拿出的時候,我們就隻有二分半的時間”
鬱峰點頭,張故所說十分有道理。
張故把管道中央打開的管身推了回去,張故並不需要費多大的勁,他隻是輕輕一推,管身就自動閉合,
管道閉合後鬱峰張故看見了哪個按鈕,張故指著按鈕說“我當時看見許醫生按下按鈕,管道就自動打開”
鬱峰說“我去通知他們,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