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豹一怔“陳銘不是說。”
鬱峰沒等他說完,點點頭“我們下去問問他”
在族長營地,族長在主帳篷裏掀開長桌上的桌布,細看地下設施模具,這時候在帳篷站崗的一手下進來彙報“族長,林蝶要見你”
族長一聽隨後蓋上桌布“讓她進來”
族長回到帳篷裏的書桌前坐下,在林蝶進來前假裝在一本筆記本上記錄什麼,林蝶掀帳進來,族長見她一笑關上筆記本“你找我有事?”
林蝶對他溫笑“沒有,我隻是來謝謝你早餐”
族長示意她在書桌前坐下笑說“那隻是一頓早餐,你不用特意來道謝”
林蝶拉開椅子坐下“我見營地裏的人都在忙碌,有沒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做的,我想幫幫忙”
林蝶主動開口想做點事情,這讓族長很是詫異,族長捋了捋山羊胡想了想“這一時之間我還真想不出來,讓你做些什麼,這裏都是一些粗活,不適合女孩子做”
林蝶看上去並不是隨口說說,她在補了一句“總會有女孩子能做的事情吧,我隻是想活動活動”
族長笑說“女孩子願意動動這點很好,這樣吧,你今天先隨意活動,讓我好好想想,但不能離開營地範圍”
林蝶既見如此隻能說“好吧”
林蝶剛想起身離開,但想起昨晚見過的那小姑娘,她好奇一問“我昨晚見到一個小姑娘,長得很漂亮,我在哪裏能找到她?”
族長稍感意外“你見過她了?可惜的是她早上已經離開營地,後天會回來,我不知道你已經在這裏交了朋友,否則我會叫她留下”
林蝶搖手回應“我們不是朋友,我們昨晚也沒說上幾句話,我隻是覺得她很有親切感”
族長悠悠看她一陣,不由得翹嘴笑問“她很有親切感是嗎?那我呢?你覺得我有親切感嗎?”
林蝶臉色頓時靦腆大紅“你。你是在問我是不是喜歡你嗎?”
族長霍地輕笑“嗯,我覺得你是有些喜歡我,難道我猜錯了嗎?”
這時候刀疤之人不合時宜的從帳外進來,剛好給林蝶解了圍,林蝶趁此機會告辭出去,族長眉宇間微微顯露不快之色,但刀疤之人很少有這樣氣色匆匆的神態,族長壓下不快“出了什麼事情?”
刀疤之人在族長耳旁輕說“許醫生死了”
族長一岔“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鬱峰呂豹剛下到大廳,就見秦正從醫務室裏出來,秦正臉上已經多了一塊包紮紗布,鬱峰堵住秦正去路“你對她做了什麼?”
秦正心知鬱峰已經去看過阿美,他說“我那有對她做過什麼,隻是跟她談談心,她不是在床上穩穩當當的睡覺嗎?”
呂豹瞥了一眼鬱峰從問秦正“那你和她談出什麼了嗎?”
秦正搖頭一歎“沒有,她說的很少,但我能聽出那營地至少有百多人”
這點鬱峰倒不意外,因為在鬱峰被帶走那天晚上來人並不少,鬱峰看著秦正臉上的紗布“你這傷是怎麼回事?”
秦正一撫傷口“還能怎麼來的,我們談話有些不愉快”
沈月萍坐在母樓大廳外的階梯上,看著周凱馨玩耍,周凱馨在追撲一隻蝴蝶,蝴蝶張翅隨風舞動,周凱馨有好幾次是可以抓住蝴蝶,但周凱馨的目的卻不是抓,而是追著它玩,沈月萍看著周凱馨來回奔跑追逐,來回追蹤奔跑的身影就像是催眠師手中的催眠棒,沈月萍瞧著瞧著卻忽然有些睡意。
沈月萍忽然眼鏡一閉,就靠著階梯旁的欄杆睡了過去,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她被一陣徐徐溫風吹醒,沈月萍撐起了眼皮,她撐著惺忪的雙眼在看去廣場,卻見周凱馨此時已經昏倒在了廣場之上,沈月萍這一看頓時七魂沒了六魄。
沈月萍趕緊跑向周凱馨,沈月萍自責自己的粗心,怎麼坐著坐著就睡了過去,她趕緊把周凱馨抱在懷裏,“凱馨,凱馨,你醒醒”
沈月萍拚命搖晃周凱馨,但周凱馨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沈月萍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張故這時候恰好從界牆外爬進來,張故已見到滿臉惶急的沈月萍,張故趕忙向她靠來,張故問“她怎麼了?”
沈月萍急得眼眶發紅“我不知道,她原本就在這玩,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昏在地上,怎麼叫她都沒有反應”
張故看了一眼周凱馨,見她麵色如常,並不像什麼中暑之色,張故從沈月萍懷裏接過周凱馨,張故說“什麼也別說了,先回去醫務室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