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林已在房間內等得不耐煩,周林把一把西式廚刀擦得大亮,然後係在腰間,沈月萍見他臉色微怒,一看就不妥“周林一大早你擦刀做什麼?”
周林看了一眼在熟睡的周凱馨“鬱峰也是太糊塗了,怎麼會答應他,要去找什麼族長皮帶,那族長營地戒備森嚴哪裏是那麼好進去的,丹是在和我們耍花樣,他知道解藥的位置,那就不跟他廢話,我現在就去直接問他!”
丹是襲擊她的人,她對丹至始至終大有恐懼,但沈月萍還是能保持理智“周林,你不要胡亂生事,鬱峰沒有逼問丹,自然有鬱峰的道理”
周林卻急說“我等不急了,鬱峰錯了,這回錯得徹底!你看你脖上的痕跡顏色越來越淡,在等下去隻會越來越糟糕”
沈月萍怕他莽撞出事,在勸導“你應該冷靜下來”
周林第一次對沈月萍疾言厲色“那我到底應該在等多久!”
沈月萍住了口,因為她不能給予周林任何準確的答複,片刻後在輕聲張口“我隻是不希望你去做傻事”
周林這次卻說的相當堅決“我不是去做傻事,這是我最清醒的一次!”
周林出了房間怒氣衝衝走向丹的住房,腰邊係著的廚刀亦是在左搖右擺,丹的房門隻是虛掩並未關實,周林來到門外,透過門縫往裏瞧去一眼,丹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並未察覺到有人對他圖謀不軌,周林輕推了門躡腳進去。
丹在山林裏生活多年,警覺性很高,他突然感到一絲冰冷涼氣從他脖子處傳來,如果在平時周林當然近不得身,丹也是受了肩傷睡意大濃才讓周林靠近,丹頓時感到冰冷涼氣逼腦,登時就睜了眼,丹眼剛一睜,就見周林那張扭曲的臉映入眼眸。
丹一見周林扭曲神態,他已知道怎麼回事,他亦是頓時出了冷汗“你想幹什麼”
周林的廚刀早已抵在丹的脖上,周林此時在使些力,讓廚刀陷入脖子半寸周林威脅聲起“解藥在哪?”
丹雖然沒見到是什麼架在他脖子上,但他能感覺到一陣冰冷的鋒利感“我已說過,當我手中握著族長皮帶的時候,我就告訴你們解藥在哪!”
周林雙目威懾丹!“我沒時間跟你耗著!你要麼告訴我,要麼我就一刀抹了你的脖子!”
丹突然涎臉一笑“如果你殺了我,你永遠找不到解藥”
周林的刀在抵下半寸!周林大喝!“你也許還沒有看清形勢,你的命操控在我的手上!”
丹心裏雖然大是緊張,但臉上並沒有懼怕被人脅迫之色!“是你沒有看清形勢!你老婆女兒的性命操控在我的手裏!”
此時丹在次提起沈月萍和周凱馨的安危,周林的心亦是狂跳不已,丹錯認為周凱馨是他的女兒,但事實上隻要周凱馨願意,他會認下這個女兒。
周林的臉肉突然抽搐起來,他萬分痛苦,周林瞬間對丹大聲咆哮,手中的廚刀就在丹脖上不停怒顫,但廚刀並沒有在往下陷下一寸,丹已看出周林不會殺他,丹零估一笑“你發完火了?開心了?能放開我了嗎?”
周林在此時突然落下了淚,淚就滴在丹的胸膛上周林涕淚乞求“我求求你救救她們,我答應過她們會好好的照顧她們,會帶她們回去,把解藥給我,給我解藥好嗎”
丹梗著張臉把周林推開,周林扶床大哭,丹下了床長長籲了口緊張之氣,他摸了摸之前被刀抵住的脖子他看向周林,他當然理解周林這樣對待他的原因,他對周林正色開口!“我保證,隻要我有皮帶一定會把解藥給你!我決不食言!”
秦正馮諾在大廳中大迎賓櫃台前坐著,由於他們經常在大廳裏活動,他早已把櫃台擦得嶄亮,馮諾目看秦正拿張帖的紗布的臉“你臉還疼嗎?”
秦正感謝馮諾好意他一笑“這點傷沒有什麼,我忍受過更痛的傷”
馮諾看了看他,在問“你一定要這樣對待阿美嗎?想要問話有許多不一樣的方式”
秦正心內琢磨一會說“相信我,我的問話方式是得到消息最快的一種”
馮諾此時看他一眼,暗嘲他“但你現在什麼也沒有得到”
對於馮諾的回頂,秦正無話可說,秦正隻能辯解“有些受過訓練的人,必須多花些時間”
鬱峰在秦正說出這句話的事情,來到他們身邊,鬱峰突然插口“我沒有看出阿美有受過訓練的跡象!”
秦正聽見鬱峰插口,他一笑才回頭“我知道她在說謊,鬱峰,我確定她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