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總是有許多地方,總是有不同角落,這個砸通山壁的汽車隧道,亦是被人遺忘了許久許久的角落,這裏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山林,山林蔥綠但卻是滿目瘡痍,在這遙望無邊的荒林之中,有兩人卻在隧道前相對而坐。
“以戰止戰!”族長隻是以嗤笑回應,因為這是鬱峰做的春秋大夢!
族長隻是慢條斯理吐出一句話,他並不氣惱打搓鬱峰惱人的憤恨“以戰止戰!這是你的最終答複嗎?其他人都在依靠你,你必須對他們負責,你就是這樣對他們負責?有些事情一但開始,就很難停下來”
鬱峰雙目精光暴射!“我之前一直對你忍讓!但你給我的卻是折磨,林蝶已經死了,我不管她成為你的副手,或是你利用的工具,這都無所謂,如果你想要她的屍體!你有本事就來康複院拿!”
族長回話異常低沉,異常緩慢,慢得不能在慢“鬱峰你承擔不了你這個決定!”
鬱峰冷淡回應!“我已經承擔過許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族長冷然一笑“我已經給了你選擇,如果你想硬著來,那我們也隻能這樣,這是你缺乏洞察力的見證,你們根本沒有機會贏”
族長見鬱峰不答複,他斜睨他在說“我關心我的人,我相信你也是,你們想出去,而我想要管道,在某種程度上,我得謝謝你,我雖然知道那地方有設施,但我一直找不到辦法進去,但你已經進去”
“你讓我丟了麵子,威脅了我的權威,如果我放任下去,那麼我就會有大麻煩,我不喜歡我的權威崩塌,這次你能跟我對坐,這你得謝謝林蝶,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我這人很迷信,林蝶托夢給我,讓我原諒你們,如果違背死人的意願,這會讓我交上一些黴運”
族長聲音一沉!“接下來我有個提議!”
阿美在母樓大廳階梯上坐著,張馨坐她身邊,殺人並不是一件愉快,也不是一件能讓人欣然接受的事情,張馨坐她身畔不期然一歎問她“你怎麼樣?”
阿美並不想接搭此話,阿美凝重看了一眼張馨雙腿,她問“還疼嗎?”
張馨心中起了微波“人很健忘,雖然忘記不了當時的情景,但當時的疼痛我已經忘了”
阿美一直默默的聽,她想了想之前,她說“在我們從營地逃跑回來的途中,我已經聽他們說起過,你的腿是鬱峰。”“砍的”砍的這兩字並未出口,阿美就已停下了嘴,因為這樣的字眼讓人聽了,太過沉重,阿美停了停口在說“所以他當時為了防止血流過多,敗血感染擴散,就直接,直接那麼做了?”
張馨聽完木無反應,良久良久後才答複“嗯”
阿美難以置信反問“我雖然不是醫生,但也聽我父親說過,這樣血一定會流出不少,你們缺乏醫療設備,你們是怎麼止血的”
張馨難言動容之色,但她還是回複“燙死皮膚,他們悉心照料,好在這很管用,我活了下來”
張馨訴說雖然直接簡單,但阿美知道沒有,強大精神力的人是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阿美罷了嘴,阿美目光在次看向地下設施的階梯處,她也不知道她期盼看見什麼,她的雙眼中顯露異常的迷樣。
地下設施已成了張故賴以生存的居所,地上的資料紙張散落一地,好在張故頗有耐心,他已經把散落資料一一撿起,把它們放回原位,張故坐回金屬椅上,正打算要短暫歇息片刻,但他的眼角卻瞥向一處,那是右側方向的桌底。
張故原本攤開放在桌麵上的管道平麵圖,此時已經是掉下桌底,但掉下的平麵圖並非是一張,而是二張,另外一張平麵圖是地下設施平麵圖,這平麵圖是他在一本書籍中找到的,他之前就靠著這張平麵圖,找到武器隔間,但在那之後他就把這平麵圖擱置一邊。
這地下設施屏幕圖,原本是畫在一本書籍的空白頁麵,當時張故為了方便攜帶關閱,就把那張紙撕了開來,這時候這張地下設施屏幕圖,恰巧掉下覆蓋在管道平麵圖之上,張故起身離開金屬椅子,正要把二張平麵圖撿起之時。
張故此時卻突然的瞳孔大睜!因為他已經看見不可思議的事情,張故心情忐忑激蕩立時撿起平麵圖放到桌上,原來這兩張平麵圖能融合一起,在管道平麵圖上管道,原本就隻是由線條組成,當在用地下設施平麵圖蓋上管道之上,兩張平麵圖頓時變成一張。
張故一看登時又驚又喜,原來這地下設施平麵圖,畫的隻是這個設施的一半,此時兩張圖交合一起在看,整個地下設施構造才顯示出來,這個地下設施還有另外一邊,他們此時是住在地下設施的左側,地下設施還有右側,他們一直未曾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