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實驗室有燈,鬱峰來之前外麵天色已經快黑了,既然已經看過,他就沒有必要耽擱在這裏,鬱峰說“我們該回去康複院了”
張故這時候卻說“鬱峰你想不想看看特別的東西?”
張故讓鬱峰進了隔間,張故把林蝶被殺的監控錄像給鬱峰觀視一遍,鬱峰看完居然顯得異常平靜,張故瞅了鬱峰的表情大惑不解“你看見錄像裏的東西了嗎?”
鬱峰沒有做聲,他出了隔間“我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族長營地,族長一見天色已暗了下來,他們已經準備就緒,但族長此時還在大帳內,帳篷內此時隻有族長一人,刀疤之人他們已把林蝶阿美屍體放在族長帳篷中,這是族長要求的,族長的臉上此時相當難看。
因為在帳篷裏有這向異不同的奇景,兩具屍體,族長定定看著屍體,他的雙眼中赫然一片煙霧彌漫,這個年代有些人為了達到目的,都不以“真話”為先,不斷的在修煉“謊話”企圖把謊話說到“最高境界”
那麼謊話的最高境界是什麼?那就是連說謊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所說的是真是假,族長當然也說過謊話,並不是他不能辨別自己說的是否真假,而是他已麻木,既然已經麻木為什麼要還費力分辨?
他呆呆瞅看林蝶,他不知道林蝶在他心中是否有個位置,但他此時隻知道,他萬分痛心,刀疤之人見族長已在帳內呆了許多,他此時亦是不敢直接入內,刀疤之人在帳外幹咳一聲“咳!”,隻聽族長從帳篷內穿說聲音“進來”
刀疤之人掀帳而進,刀疤之人見族長目光呆離凝著林蝶,刀疤之人對此默不作聲,他直接說明他的來意“大家都在帳外等你,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族長此時沉沉的籲了口氣“是到了演說的時候”
在帳篷已經集合三十個人,人雖然有三十個人,但營地這裏畢竟不是軍隊,族長也不要求他們要立對排列,他們隻是向往常一樣聚集在空地中,但他們的神色之間卻是十分肅穆。
族長來到空地中間,族長目光閃耀環視眾人“首先,在我們出發前,我必須向你們道歉!我知道最近營地裏出現了一係列的問題!而我也沒有及時的處理,但所有的問題!就在今夜我們就能解決!受傷的不隻是你們,我想你也許已經見到我臉上這塊疤痕!”
“這是我的恥辱!同樣也是你們的恥辱!但這個傷口不會輕易愈合!今晚該是我們解決燃眉之急的時候!你們也已經知道,許醫生父女已經死了,這點我很痛心,像我們這樣的人,已很難在找到,像許醫生這樣願意對我們盡心盡力醫治的醫生”
“許醫生父女原本安安穩穩,待在我們營地中,但康複院那些人,卻是在慫恿他們父女背叛我們!這個世界到處藏汙納垢!但我們不是汙垢,我們隻是一群尋求機會改錯的人!我們要一起捍衛這個能原諒我們過去作為的營地!”
“起初我並不知道那些人在康複院裏,但我們發現了他們,然後救援隊就到了,我以前並沒有告訴你,我們為什麼要襲擊救援隊,如果我們不襲擊救援隊,如果讓他們活著出去,那麼下次該死的就會是我們!外界是絕對不允許,像我們這樣的人在這裏圍聚!”
“我曾經天真以為他們隻是一群,碌碌無為的普通人,但你們也看見了,很多兄弟死了他們襲擊中,他們趁著我們不備,把我們的窺探鏡毀了,他們把我們自保的儀器毀了!他們隻用一個晚上,就把我們辛辛苦苦建成的期望毀了!”
“他們折磨我,傷害燕兒和那些死去的兄弟,我原本並不打算計較,因為我們在改錯!林蝶前往康複院,是要說合我們能和平的解決這件事情!但你們看結果是什麼!他們把林蝶宰了!他們是一群殘忍無情,沒有人性的畜生!”
“他們是一群比罪犯還要可怕的畜生!所以我請求你們!把你們的憤恨給我激發出來!因為我們現在就動身去宰了他們!為死去的兄弟複仇!”
族長話音一落!在場之人情緒頓時激憤高漲!所以人聲如雷奔!
“複仇!我們要把他們宰了!”
族長臉現殘酷笑容,因為他十分滿意手下的反應!
族長頓時聲如怒雷!大喝一聲!“出發!朝康複院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