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埋伏的不是鬱峰而是族長,就在鄭德他們聽見交戰槍聲之前,鬱峰五人走到那條冉冉溪邊,他們五人暫且在此停歇一會,這條溪把道路一分為二,左邊的道路平緩,而右邊的道路是個傾斜的陡坡,坡度不算高。
鬱峰把手電光照向這條溪的正前方,呂豹和丹自然是知道環境,鬱峰是在向陳銘周林說明“沿著這溪在向前走,就會到達一個滿是迷霧的地段,過了那片迷霧就離隧道不遠”
陳銘順著鬱峰的手電光看去“現在是晚上有沒有迷霧,對我們來說是一樣的”
在夜裏的山林重重黑暗,周林亦是順著手電光看去,但什麼也看不見滿眼的陰黑,周林收回目光“既然前麵有迷霧,那我們要靠得近些,留些神千萬別掉隊”
鬱峰五人並未踏過溪流,正要沿溪而上,但此時丹雙眼中發出精光,他揮手示意“等等”丹把手電光往溪中照去,隻見溪流中從上而下流下渾濁汙水,這裏的溪很淺淹不過腳踝,鬱峰睜眼一看汙水從上頭流下。
鬱峰的雙眼亦是頓時冒出炯光,一看即是明白他低呼“上麵有人在過溪!”
眾人一聽頓時恍悟,這些汙水是人腳踩踏溪底細沙,才導致向下流下渾濁汙水,但這些汙水此時看去,顯得相當渾濁,把清澈見底的溪水攪得發渾,這也就代表那些人離他們不遠,同時亦能看出能把水攪渾,來人一定不在少數。
鬱峰頓時渾身緊繃,鬱峰壓低聲音告知眾人“快躲起來,到那陡坡上去”
陡坡雖然不高,但對此地來說也算位於高處,躲在高處便於觀察,更是方便伏擊,眾人立時會意三步並二步,便躥上陡坡躲好,陡坡上荒草老樹蔥鬱交雜,隻要他們躲著不動,別人很難發現,鬱峰和丹兩人伏下身子趴在荒草中,陳銘周林呂豹持槍上膛躲在樹後,手電亦是關上周遭登時陷入黑暗。
他們五人凝神屏氣半響,才聽見坡下傳來颯颯的聲響,鬱峰舉目看去隻見有三排人手,稀稀拉拉在坡下移動,而族長和刀疤之人就在這些人身後,坡上其餘四人自然亦是看在眼中,鬱峰和丹一見族長出現在此,那還能想什麼。
這族長的心思一定也是和他們一樣,但還好丹眼尖幫助他們窺到先機,鬱峰趴在荒草中,周林三人就在他身後樹後躲著,鬱峰微微抬起了手,但手的高度是低於荒草,鬱峰這手勢是告訴他們沉住氣,等族長在走近些。
隻要族長走進鬱峰有把握的範圍,鬱峰就能一槍把他崩了,隻要族長一死其他人就成散沙,鬱峰雖然不願多造殺戮,但有些該殺之人,鬱峰絕不手軟,丹見鬱峰手勢,他當然知道鬱峰心思,但丹的目的卻和鬱峰不一樣。
他並不願意讓鬱峰一槍就崩了族長,丹還需要族長,族長恍然未知自己的處境,緩緩向他們走來,丹絕不容許族長進入鬱峰的射擊範圍,死亡與黑暗已悄無聲息降臨,隨著族長走近,眾人的氣息亦是越來越急,急得就似突然窒息。
鬱峰的槍口已經對準族長,隻要族長走過兩排樹身,步入略微空曠的平地中,那就是族長的死期,但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就在族長剛要行出樹身時,丹突然仰天大喝一聲!“動手!”
丹開出了驚天的第一槍!
“砰”
這槍他擊中一名手下頭顱,那名手下還不知道出了何事,就已經咽氣倒地,躲與樹後的三人,隻聽槍聲已起,他們亦是不敢遲疑,三人頓時也放了槍,鬱峰當然不知道丹的心思,他認為丹是操之過急,如果在過十多秒,鬱峰自信他能崩了族長。
鬱峰歎了一聲,心知已經錯失良機,他隻能朝坡下射擊,鬱峰他們占得先機,這第一輪開槍對方已經躺下七人,那族長見他們突然遭到伏擊,一眨眼就已經死了七個兄弟,族長心中頓時一顫,但族長定力過人,片刻後已鎮定下來。
族長連忙躲到樹後高聲大叫!“快躲到樹後!”
手下得令慌忙往樹群中躲去,但槍一開,子彈就在也停不住,頓時槍聲大作,不絕於耳,鬱峰他們畢竟是五人開槍,在漆黑在山林中,槍口的火花自然顯而易見,刀疤之人已經瞧見陡坡上槍花四射,刀疤之人不由得倉惶高呼!“他們在坡下!都給我往坡上打!”
手下經得提醒,立下往坡上射擊,族長他們火力勇猛,不少人都攜帶衝鋒槍,衝鋒槍子彈就似發狂的王峰,一窩蜂“噠噠噠!”全都往坡上衝去,坡上頓時子彈橫飛,鬱峰喉嚨如江河破堤般大叫“低下頭!都給我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