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真正的康複院(1 / 2)

“鏘”的一聲,刀疤之人掏出一把尖刀,丹亦是掏出匕首反握在手,刀疤之人大笑聲落,隻聽他與丹麵對麵,深惡痛絕大叫!“我們是罪犯!我們理應受到法律製裁!但你們做了什麼!你們收購罪犯!把罪犯運到這座山裏!拿我們做實驗!我們不跑難道等著你們解剖我們!”

刀疤話落,手持尖刀已向丹猛刺過去,丹亦有身手,匕首與刀尖齊碰“哐”的一聲,丹已經化解這次危機,丹麵色木然手持匕首往刀疤麵上滑去,他們兩人你來我往刀匕相碰,兩人纏鬥丹邊打邊岔!“各司其職!這隻是一份工作,我們五人之前,全被蒙在鼓裏,我們發現之後,張嵐把你們放出來!換來的卻是你們的追殺!”

刀疤之人胸膛上被匕首滑了一刀,皮開肉綻他咬牙忍下“殺她的不是我們,是泥石流!你為什麼不怪你自己,鬱峰當時不救她!但你也在場!是你選擇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丹此時一臉鐵青,刀疤之人搓到他的痛處,在泥石流當天,丹就藏在鬱峰他們身後,丹當時摸不準鬱峰他們的脾性,而他當時亦是在逃避族長的追捕,所以他不敢貿然現身,同時那泥石流來的也是驚天動地,丹當時一下子亦是被驚懵住了。

但人總是很難承認自己的錯誤,丹把錯誤推到追捕他的人身上,丹臉色益發陰沉!“這不是我的錯!如果不是你們追捕!我們又怎麼會跑到哪裏去!”

刀疤之人曆目遂地狂睜!眼珠一張!兩道淩厲無比的眼勁暴射向丹!“強詞奪理!是你不肯承認自己犯的錯!”

丹此時整個人都顯得癡狂!他撒潑大叫!匕首的揮動已經毫無章法,這樣無規則的揮動,刀疤之人阻擋漸漸感到異常吃力,刀疤之人隻能變擋邊退,刀疤之人邊退邊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如果你幫我們拿到藥劑,救了燕兒一切就能恢複如初!”

刀疤之人話音剛落,這丹就在此時嘴叫瞬間,掛上冷笑,刀疤之人在格擋中見著大是詫異,但很快的他就已經知道,丹為何會突然冷笑,因為在他身後有條異常抖的斜坡,斜坡之下是一大片亂石,當刀疤之人退到斜坡邊緣之時,丹的麵容就在此刻大顯呈惡。

丹就在此時突然抽回匕首,他豁出全力一腳,就往刀疤之人肚子上踹去,丹已經豁出一切拚了,他這一踢就導致刀疤之人身形不穩,身子搖搖晃晃就要往斜坡下摔去,刀疤之人此時大驚失色,他知道他一摔如果撞到亂石,隻有一命嗚呼的份。

刀疤之人雖然要往後摔去,但他怎能坐以待斃,就在他身子完全失去平衡之時,他猛的棄下尖刀,猛抓丹踹他的腳,丹這時亦是大驚,因為他已經沒有機會手腳,兩人同時大叫一聲,就往斜坡下滾摔下去,在滾摔的途中,兩人自是不能在纏鬥。

坡滾之力,又快又急兩人同時抱頭,霎時間就滾下亂石之中,這片亂石大小不一,但都又粗又尖,兩人剛滾到亂石之中,兩人立時痛得大叫,丹抱住頭好在頭部撞擊到一塊大石,丹的抱頭雙手痛得撕心裂肺,他甚至有種雙手盡廢的感覺。

丹由於忍受不住劇痛,他已暈了過去,但刀疤之人沒暈,刀疤之人身後亦是有塊大石頭,他試圖撐身子站起,但他無能為力,刀疤之人此時頭破血流,他靠石癱坐,他這一坐下他才發現,他此時不光頭破血流,他的肚子上還深深的插進一把匕首。

這整把匕首都插進肚子裏,隻留出刀把,這刀疤之人眼見自己的處境,他並沒有高聲呼救,他反而匪夷所思的大笑起來,刀疤之人肚處血流如注,就在他連笑數聲之後,笑聲頓停,他的眼珠亦是頓時失了光彩,但他依舊雙目大睜,也是這就是人們所說的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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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峰眼前隻有一片迷霧重重,他追著族長已進了迷霧之中,鬱峰身上有手電,但他不敢打開手電,因為他知道族長就在附近,如果他手電一開,族長就會順光往他射來一槍,鬱峰隻能張著一雙肉眼,在迷霧中搜尋族長位置。

鬱峰踏著輕步往前移動,迷霧中霧氣刺涼,鬱峰隻覺整個身子冷颼颼的,“咚”的一聲鬱峰的左側傳來一絲聲響,這聲響來得迅疾,他還沒聽出是什麼聲音,那聲音早就停止,鬱峰掏出手槍往他左側走了兩步。

鬱峰這時卻停下步子,他身子蹲下在附近地麵亂摸一陣,他摸到一塊猶如魔方大小的石頭,他這時候卻把身子趴在地麵,這才往那左側聲響處拋去石塊,這石塊才剛落地,好家夥那石塊落地方向,立即傳來“砰砰!”兩聲槍聲!

鬱峰暗叫好險!如果不是他多個心眼,此時定是大事不妙,原來族長並不是在莽撞逃命,他亦是心知,被人追趕,他隻有慌不擇路的份,人一慌那就隻有等死的份,族長不跑,他藏在迷霧中,試圖狩獵鬱峰,狩獵相當考驗定力,極富挑戰性。

獵人名稱上雖然好聽,但這是一個及其危險的稱號,因為獵人在狩獵的過程中,亦是等於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有時候獵人狩獵未必能逮住獵物,反而會成為猛獸們的獵物。

鬱峰族長兩人無法動武,隻在動智,誰會成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獵人,誰又會成為陷入陷井的野獸?